墨橋生著一身黑衣,猿臂蜂腰,雙腿修長,行動時矯捷有力,剛訓練完的臉頰上透著紅暈,顯得朝氣蓬勃。
韓全林不由覺得心癢難耐,起了歹念,命眾侍從攔下墨橋生。
墨橋生猛得見到這個人,全身都起了一股寒意。
他後退兩步,發現退路都被人攔住,只得跪地行禮。
“嘖嘖,”韓全林繞著墨橋生踱了兩步,“士別三日,真是完全不一樣了。”
“晉越侯怎麼就把你滋潤得這麼這麼水靈呢。”他掐住墨橋生的下巴,強迫他抬起頭。
墨橋生撇開頭,掙脫他的鉗制,雙拳在身側拽緊。
韓全林大怒,他一巴掌打向墨橋生,“敢忤逆我!一個奴隸,打了兩場戰,就把自己當人看了?”
他的巴掌沒能落下去。
他的手腕尚在空中,像被鐵鉗鉗住一般,絲毫動彈不得。
那跪在地上的奴隸,伸一手準確的抓住了他的手腕。
在他印象中,從來只能在他面前瑟瑟抖動的卑微奴隸,卻露出一雙像狼一樣眼睛,狠狠盯著他。
“你,你放手,你想怎麼樣?”韓全林畏縮了一下。
墨橋生慢慢鬆開了手,垂至身側。
韓全林摸著自己的手腕,只覺手腕生疼,他心中又驚又怒,更有一種求而不得的難耐。
他退了一步,站在自己幾個侍衛的身後。
“奴隸,就是主人的財產。就算你主人再喜歡你,也只是珍貴一點的財物,只要出得起價,沒有不能買賣的奴隸。”
韓全林慢慢的說,他滿意的看到墨橋生的眼中流露了一點慌亂。
“看得出來,晉越侯對你比威北侯好多了,你必定捨不得離開他身邊,對不對?”
墨橋生繃緊下顎肌肉,移開眼神。
“每一次眼見要到手了,你又從我手中溜了。”韓全林彎下腰,肆無忌憚的把目光在那副年輕的身體上下流連,“你這樣勾得我特別難受。我非要嘗一次你的滋味。”
“你乖乖順從我一次,我就放過你。讓你依舊留在你喜歡的主人身邊,過你的小日子。”
“如果你不肯,我就和他買了你。”
墨橋生喉頭滾動了一下,他撇開臉去。
“你想賭一把?你覺得你那位主人不會賣了你。黃金?美人?寶馬?哈哈,你覺得也許他都不要。”
韓全林眯上眼,他的聲音冷冷的在夜色中切進墨橋生內心最害怕的位置:“我有一小縣,叫做琪縣,恰好在中牟和汴州之間。於我來說,此地孤立於漢陽甚遠,留之無用,棄之可惜。”
“但若是給了你主人,他就可以憑藉此地輕易打通你們晉國本土到汴州的通道,甚至你家主人都可以不必再和我們一起辛苦謀奪鄭州了。”
韓全林靠近墨橋生的耳朵邊:“你說拿它換你一個奴隸,晉越侯是肯還是不肯啊?”
他看見墨橋生面色慘白,雙唇顫抖。
韓全林得意的直起身,知道他的目的達到了。
“自己把衣服脫了。”
墨橋生咬住牙,拽緊了拳頭。
“快一點,我只要你一次而已。”韓全林露出貪婪的神色。
“想想你們晉越侯,他那麼好,你捨不得離開他的。”
墨橋生僵硬著手,伸到衣結處,他手指顫抖,無以為續。
韓全林使了一下眼色,幾個身強力壯的侍衛,架起墨橋生,把他拖到假山後的草坪處,
他們撕開他的上衣,反剪他的雙手,用牛筋捆束,把他推到在雜草地上。
韓全林看著那副在草叢中掙扎著的,衣衫散亂的年輕軀體,興奮了起來。
他拽住墨橋生企圖掙脫的一隻腳踝,“你服侍了晉越侯那個小白臉多少次了?還裝什麼裝。乖乖的聽話,不然有你苦頭吃。”
“咦,你身上還是威北侯的印,新主人沒給你賜印嗎?”
賜印。
墨橋生聽到了這個詞,
他想起了那個輕輕印在自己額頭上的吻。
他一腳踹開了韓全林,在一片呼喊聲中,翻過山石,隱沒進叢林,最終在一片亂石林立的假山中找到一個洞穴,把自己藏了進去。
他拼命在石頭上磨斷手腕上的牛筋,不惜把雙腕一併磨得鮮血淋漓。
“出來,你給我滾出來!墨橋生!”
“不要讓我找到你,否則我一定讓你好看!”
“你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