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初寒收回右手,一改剛剛的怯懦驚慌,“放心吧,沒有生命危險,你只是會睡兩個時辰。”說著,掙自己的左手,可是卻沒掙出來。
司徒律開始腿軟,視線也變得模糊,可是卻抬手死死的抓住了她的另一隻手。
他如此能堅持,讓元初寒也頗為驚訝,按照以往,這針紮在身上立馬就暈的,可這人怎麼回事兒?
努力掙自己的雙手,司徒律仍舊死死的抓著她,可是藥效上來了,他一條腿不受控制的跪地,扯著元初寒也不禁的彎腰。
“放開啊!”使勁兒的掙,手腕都要斷了,但怎麼也掙不出來。
視線模糊,可司徒律依舊緊緊地盯著她,驀地,抓著她的左手手腕扯到唇前,張嘴,一口咬在她手腕上。
“啊!你發瘋啊!”痛,元初寒開始上腳踹他,掙脫了右手,可左手手腕依舊被他咬在嘴裡。
“放開。”抽出一根銀針,紮在他脖頸處,司徒律終於閉上了眼睛,咬住她手腕的嘴也鬆開了。
抱著自己的手跳開,低頭一看,手腕已經被他咬開了,並且咬的很深,血汩汩直流。
“變態。”用袖子壓住傷口止血,元初寒上去一腳狠狠地踹在司徒律的腹部,他已經昏睡過去了,毫無知覺。
水綠色的衣袖已經被血染成了紫紅色,按壓著手腕,元初寒快速的奔到殿門處,開啟一條縫探頭看了看,之後閃身出去。
這深宮之中果然不是人待的地方,她得趕緊撤,否則,就不止是手腕流血了,說不定會腦袋流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