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然不甘心地道:“劉澤,你仗勢欺人,今天我就是死在你手中也是不服,你縱然殺得了我,你能堵得住天下人悠悠之口嗎?”
“看來你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來人,帶上來!”劉澤輕蔑地揮了一手。親衛很快地一個人帶到了當場。
劉平一看,心頓時便涼了半截,帶上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他的管家劉旺。這怕鬼就有鬼,劉旺這幾天玩失蹤,劉平不怕他捲款私逃,就怕他落在劉澤的手中,果不其然劉旺落在了劉澤的手中,劉平心中最後的一絲希望也泯滅了。
“劉平,認識這個人吧?”
劉旺目光中閃著恐懼,用顫抖的聲音道:“老爺,奴婢對不住你呀,實在是挨不過呀……”
其實錦鷹衛的那十八般酷刑根本就沒有用過,只不過抽了幾鞭子,劉旺就扛不住,竹筒倒豆子般地一五一十地將事件的原委說了個詳細。
劉澤將劉旺的供狀扔到了劉平的面前,道:“劉平,這可是你家管家劉旺的供詞,還有從血殺堂總堂之中起獲的五百萬錢佣金,人證物證俱在,我倒要看看你如何抵賴?”
劉平面如死灰,想不到連大名鼎鼎地血手堂也被劉澤端了老窩,這劉澤的能量究竟有多大?劉平此刻才發現劉澤真得是深不可測,得罪他的下場真得是死路一條。但世界上有賣各種藥的,唯獨沒有的就是後悔藥,劉平既然走了這條不歸路,現在就算想回頭也難了。
他挺直了腰桿,既然要死,他也不想死的窩窩囊囊。“不錯,買通血手堂刺客行刺的事是我乾的,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不過此事乃我一人所為,罪不及妻兒,希望劉太守可以給他們一條生路。”
劉澤微微一笑,看來這劉平也不是孬種。“誅連九族不是本官的辦案風格,你的妻兒老小,本官絕不為難,不過你買兇行刺,圖謀不軌,本官卻恕你不得。來人,將劉平推出斬首,家產全部籍沒入官,劉家其餘人等,一律廢為庶民!”
立即有兩名兵士上前將劉平押了出去,劉平面色慘白如紙,一言未發,緊緊地抿著嘴唇,將最後一絲怨毒的目光投向了劉澤,但他很快地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中。
劉澤嘴角上掛著一個矜持的笑容,但在白敬等人的眼中,那就是惡魔的微笑。
白敬看到劉澤的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嚇得魂不附體,撲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連連地叩首道:“太守老爺饒命,這謀刺之事全是劉平一人的主意,可與我們無關啊,太守老爺饒命!”
劉澤冷笑道:“前者偷逃田賦,本官只對你輕加責罰,卻不料你怙惡不悛,惡性難改,看來本官上次罰得你還是太輕了,居然還有閒錢百萬去買本官的人頭,今番必是饒你不得,來人,推出斬首!”(未完待續。。)
第269章 禁械法令
白敬絕望地嚎叫道:“太守老爺,這全是劉平他挾迫我的,我真得沒有想參予,太守老爺饒命,饒命呀!”
兩名體健身壯計程車兵毫和不理會白敬的痛哭嚎叫,拖著象一堆爛泥似的白敬出去了。
不多時,兩顆血淋淋的人頭被端了上來,血腥味在空中瀰漫著,錢鄉紳等十多人早就雙股戰戰發抖,膽小的甚至都嚇尿了,褲襠**地往下滴水。
“將這兩顆首級懸掛在鄔堡門口示眾三日,將他們的罪行張榜公佈,以敬效尤。”
兩顆人頭被端了下去,但那恐怖的氣氛在當場卻是久久不散。
劉澤將目光再次掃向錢鄉紳等十餘人,除了劉平和白敬,平原的十家最大計程車族可都在這裡了,如何處置他們劉澤在心中掂量著。這些人全部都參與了劉平買兇行刺案,證據確鑿,就算是將他們全部就地正法也在律法的範圍之內,但劉澤沒有準備這麼做,即使與士家豪族走上了對抗的道路,但採用血淋淋屠殺的方式去消滅士族並不是劉澤唯一選擇。
錢鄉紳等人全部跪伏在了地上,拼命地嗑頭:“太守饒命!太守饒命!”
劉澤沉聲道:“買兇殺人,圖謀不軌,你等可知罪嗎?”
“知罪知罪,我等知罪,請太守開恩。”錢鄉紳等人嗑頭如搗蒜,忙不迭地應下了,事到如今還想著抵賴的話,只能是自取滅亡。
“起來吧。本官知道你們個個都有參於,不過主謀卻是劉平,首惡必懲,脅從不問,倒是可以考慮饒你們的性命——”
錢鄉紳等人如汪洋大海中撈到一根救命的稻草,驚喜不已,叩首謝恩。
“謝劉太守不殺之恩!”
劉澤面沉如水,冷哼一聲道:“這死罪雖免,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