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領取生活用品。不過這些事,該是內務部管的吧。”
“你怎麼會原諒嶽宗仕的?還幫他照顧我。”
“我看他在他妻子的墳前哭得暈過去了。本來想一刀殺了他的,後來又不忍心,就把他拖回來了,然後就算了。”
張佳是個善良的女孩,因為善良,所以容易受到傷害。
“多謝你照顧我。不過我想找以前童話的夥伴,你能幫我嗎?”
張佳猶豫了一會道:“你們有什麼聯絡暗號沒有啊?我怎麼找?”
這的確是個問題,我們從來沒有想過聯絡暗號。最早來華夏的那批夥伴不必說,我一個都不認識。就連童話有些不太熟的夥伴,隔了這麼久,見到了我也認不出來。自己最近醒來的時間又都是半夜,連進城都麻煩。
“唉,我的精神契約和他們斷了以後,就再也聯絡不到了。就是不知道嶽宗仕是怎麼解釋我的失蹤。”
“嶽宗仕一定會推說追擊敵人的時候走散了,那是最保險的。一般來說,精神契約失效,只有絕對喪失了意志,也就是說腦死亡。哪怕你暈過去了,或者睡著了,別人多呼喚你幾次,你都能醒過來。”
“哇!你是女中諸葛啊!的確,不管怎麼樣,我瘋也好,死也好,如果嶽宗仕在旁邊知道,那就很難說清楚了。所以說自己不在附近,那是最好的託詞。不過……你記得那天晚上我被人劫走的事嗎?”很久沒有這樣分析問題了,現在越來越懷念當初一天可以無限制用腦的時候。
“那天……那天晚飯時,你就被人抬走了。後來入夜了,好像是有人來救了,我們離開太遠了,看不清來了多少人。不過有兩個元素使是肯定的,飛在天上發閃電。”
哦,看來左柏榛還有夥伴。他也是牧師,召喚兩個朋友來幫忙該不困難。就是不知道他是不是逃掉了。如果他逃掉了,一定會找童話的朋友,那沈休文他們也該知道,我傻了,沒有死。只要我沒死,他們一定會找我的。唉,不對。他應該沒有見到童話的朋友。當時一定是嶽宗仕帶他去劫我的,所以他要是見到了沈休文他們,大家就可以肯定嶽宗仕在撒謊。但是上次嶽宗仕說沈休文他們只是懷疑他……
“你在想什麼?”
“哦,我在想怎麼可以找到自己的同伴。”現在華夏這裡是沒有希望了,夥伴都在暗處。如果是在卡城,陸彬有一個公開的身份,或許聯絡起來更方便。可是,我怎麼才能到卡城?以後我只能靠兩條腿跑了。
“張佳,你說我怎麼才能到卡爾塞克特呢?”
“你,只能跑到傳送門,然後過去了。”
“你還記得路嗎?”
“不記得了,不過我們兩個是不可能過去的。路上的魔獸太多。上次我們一路過來,到被你們伏擊,那麼多人都吃不消。”
也是,到了沙漠也很麻煩。現在我該怎麼辦?難道真的冒險去找嚴凌?那還是在街上閒逛比較安全。想到嚴凌冷峻時候的樣子,我還有點後怕。她對自己的敵人坦誠地吐露心事,純粹是因為那個人是傻子。她已經過了容易感動,感情用事的年齡段。
“喂,你怎麼又在發呆?是不是上次傻了還沒有恢復?”
“……因為我,好睏,要睡覺了……”
在牢裡的時候,總想著有個人陪我多說話。有了安康之後,心情舒暢許多。但是現在可以讓我暢所欲言了,我又嫌這位女性打亂我的思路。雖然只是心裡這麼想想,還有有點愧疚,實在是太沒良心了。
裝著睡著,又想了一會心事,再念了一會《心經》,很快就真的要睡著了。不過,臉上突然捱了一記耳光,火辣辣地痛,只是眼睛實在睜不開了。風吹過,一陣清涼,雖然覺得莫名其妙,不過也隨他去了。黑暗再次降臨。
或許是老天的照顧,當我醒來的時候,天居然是亮著的。渾身的傷痛也好了很多,起碼下床不再有什麼問題。張佳伏在桌子上,側向一邊的臉上還有淚痕。難道她也和餘淼一樣?喜歡在夢裡放縱自己的眼淚……
我並不是一個很細心的人,所以並沒有想到要給她披一件衣服或是其他類似的什麼。開啟門,一陣涼氣衝了進來。還有花草的芬芳,和泥土的氣息。好久沒有感受過早晨野外的清新空氣了。雖然睡眠時間又長了,不過總算有點回報,如果我能死在這個時間這個地方,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關門,很冷啊。”張佳醒了。這麼美麗的早上,同屋若是有一位美麗的少女,向你輕輕問候早安,那肯定是每個男人都會覺得幸福的事情。可惜後兩者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