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是袁安一夥,這時也不能只讓袁安擔當風險,如果到時沈非落敗的話,那除了賠那押許良勝的五千金幣,剩下的六千金幣兩人平分,那算是筆小財。【閱】
不過以袁安的身家,或許並看不起這幾千金幣,他想要的,是打壓沈非的快感。袁安乃是袁成的嫡孫,而袁成與烈雲宮大長老關係菲淺,如果袁安想要再進一步進入烈雲宮的話,唐寧交待下來打壓沈非的任務就得必須完成。
這也是一直以來袁安處處針對沈非的原因所在,只不過他沒有料到的是,這個情報中不能修煉丹氣的殘廢,居然會這麼麻煩,連嗜血鼠,甚至是那地陰宗的人出手,都沒有將之擊殺掉,現在竟然還鬧上了擂臺。
袁安身旁的許良也是一臉的冷笑,見得沈非目光看來,當下便是舉起左手,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眼神之中,充滿了濃濃的挑釁之意。
見狀沈非輕笑一聲,轉頭朝著石新等人點了點頭,便是頭也不回地朝著中間的大擂臺走去,今天這場萬眾矚目的擂臺戰,當然得在中心大擂臺進行了。
“去吧,必要的時候,不必手下留情。”看著沈非的背影,袁安眼眸深處掠過一抹濃郁的殺意,而說出來的話,也是暗示擂臺之上拳腳無眼,真要發生什麼意外,就算是宗主也不好多說什麼。
許良也是對沈非的性格極為不喜,不過今天的擂臺賽,註定不會有第二個結果,這是許良心中早有定論的事。
待得許良也已經走上擂臺站定,所有人的目光,都是投向了這座擂臺殿最中心的大型擂臺。這一刻,為許良歡呼的長寧宗弟子接近九成,沒辦法,他們都是押了許良獲勝,無論是從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