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跟許良上了擂臺才封盤。”
聞言沈非眼中露出幾絲微光,輕輕一笑,說道:“既然如此,那我怎麼能錯過這樣的好戲呢?帶我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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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 不敢接嗎?
今天的長寧宗擂臺殿,無疑是近段時間以來最為熱鬧的一天,因為就在今天,從烈雲宮下放而來的沈非,要在這裡挑戰五重丹氣勁修為的許良。【】
作為初來乍到的沈非,以二重丹氣勁的修為竟然敢挑戰許良,這本身就是一個不可思議的決定,而今天來到這擂臺殿的長寧宗弟子,基本都是來看這個獨臂少年的笑話的。
長寧宗雖然附屬於烈雲宮,但也是個**的宗門,對於烈雲宮的高高在上,很多長寧宗弟子也是看不慣的,所以連帶著下放而來的沈非,也並不被這些長寧宗年輕弟子看好。
長寧宗擂臺殿是個封閉的大型空間,除了四座小擂臺外,中間還有著一座大擂臺,而四周則是足可容納千人的看臺。
長寧宗雖然在整個武月帝國甚不起眼,但在這寧城,也算得一方豪雄,這擂臺殿的規模,可比烈雲宮差不了多少,當然這中間也有個帝都月城寸土寸金的原因。
除了底層的看臺之外,擂臺殿的上面一層,卻是有著幾個密閉的房間,這些房間以特殊材料製成,可以從房間內部看到擂臺殿內的情形,但從外面,卻是看不到房間之內任何東西。
此時在東首第一個房間之內,有著幾道或坐或站的身影,他們的目光,都是盯著下面熱鬧無比的擂臺殿,對於今天這場擂臺賽竟然鬧出這麼大的動靜,頗有不解。
這幾人,正是長寧宗的實權人物,宗主藍清風和四大長老,只不過除了大長老一臉冷笑之外,其他三人卻都是面無表情。
聽著擂臺殿內的喧鬧,四長邱厲忽然微微皺眉說道:“許良這一次,鬧得有些過火了吧?”
作為長寧宗長老,這幾人都是知道為什麼今天這場擂臺賽會吸引將近全部的長寧宗弟子。一來是想看看不自量力的沈非到底是怎麼敗的,但最大的原因,還是因為吳全所開的那個賭局,事關切身利益,這些弟子們當然得要親眼見證了。
聽了邱厲之言,大長老袁成頓時介面道:“四長老似乎是忘了,這次的擂臺決戰,可是那沈非先提出來的,許良只是被迫應戰而已。”
對於那日妖寧山外的衝突,長寧宗內鬧得沸沸揚揚,幾大長老當然是一清二楚,此時袁成所言,倒也沒錯,不過聽他話中之意,卻對沈非為什麼會提出挑戰隻字不提,只是表明了沈非的不自量力。
對兩人的話藍清風並沒有插口,只是某一個瞬間,這個長寧宗主的目光便是一凝,口中緩緩地說道:“沈非,來了。”
從擂臺殿外進來的沈非和石新等人,無疑也是被殿內震耳欲聾的聲音嚇了一跳,四周看去,到處都是長寧宗弟子的交頭接耳,粗略估計,今天這擂臺殿內,至少來了九成以上的長寧宗弟子,至於剩下那一成,想必都是些老成不願湊熱鬧之輩。
而見得沈非等人從入口進來,整個擂臺殿內所有長寧宗弟子的目光,都是陡然間投向了今天的主角之一。被這麼多狂熱的目光盯著,沈非倒還沒什麼,跟在他身後的石新白奇等人就有些不太自在了。
今天這擂臺殿是主場,吳全的投注地點也從外間搬到了這擂臺殿中,此時的他,目光盯著從殿口走進的沈非,臉色不由得有些發苦。
在吳全面前的桌上,除了右邊石新他們那孤零零的一千金幣之外,左邊全是投注許良勝的金幣,而這金幣,已經達到了五萬之多。
長寧宗的年輕弟子,差不多有著三百人左右,吳全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他開出許良勝十賠一這個賠率,竟然還有這麼多的人押注,而一賠十的沈非,卻只有石新等人的“友情”投注,這落差可是有點大啊。
照目前的情況,如果許良獲勝的話,按十賠一的賠率,他就得賠出去五千金幣,這可不是一筆小數目,對於他們這些年輕的長寧宗弟子來說,平日賺錢甚不容易,五千金幣,估計一年也賺不回來。
可是現在的情況,許良獲勝的可能性幾乎就是十成,包括吳全自己在內,都不會認為二重丹氣勁的沈非會有什麼翻盤的機會,要不然也不會除了石新之外,清一色的都買許良勝了。
正在吳全愁眉苦臉之時,沈非的身形卻是徑直朝著這邊走來,看著這個越來越近的獨臂少年,吳全心中滿是忿恨,好好的搞什麼挑戰,害得自己即將要輸那麼多的錢出去,在這一刻,吳全無疑是將這次賭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