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很喜歡這名字,撩起前足,噴了一口熱氣,給季臨川睇去相對溫和的一眼。
有了名字,晏蒼陵抱著季臨川啃了又啃,高興得說不出話來,興致所至,他招呼馬伕給奔夜上了馬鞍同馬鐙,就一把手抱著季臨川跳上了馬背,馬鞭都不使,一夾馬腹就讓奔夜衝了出去。
“啊!”季臨川還未坐穩,驟然見大風迅面,直刮面頰,身體前傾,心都跳漏了半拍,雙手一合,就圍到了奔夜的脖上,但奔夜不喜歡他的圍攏,揚開四蹄亂跑,晏蒼陵急忙緩下奔夜,摟住了驚魂甫定的季臨川,抱著他安慰了幾句,再不敢讓奔夜前衝,只駕著它慢慢地在道上緩行。
季臨川被嚇得臉色發白,他平日裡都是坐馬車而行,未曾騎過馬,這第一次騎馬,就如此糟糕,使得他對這馬的好感瞬間所剩無幾。扶著心口,驚慌失措,將身體都軟靠在了晏蒼陵的懷裡,氣都不順了。
晏蒼陵心底劃過愧疚,將季臨川背後的披風緊了一緊,摟緊人,低聲道歉,親著他說些別的話,將他的恐懼說了開去。
季臨川回過了神,淡然扯出一抹笑意,搖首說他已沒事,讓他下馬罷。
晏蒼陵不敢拒絕,抱著他下了馬,牽著奔夜緩步往朝臨閣而去。
“是了,璟涵,”晏蒼陵頓住了腳,一拊掌笑道,“我怎地忘了,方才仲良還同我說,近日給我制了一套盔甲,聽聞刀槍不入,嗤,刀槍不入我是不信了,不過我倒是想去見識見識這盔甲的模樣,璟涵,同我去罷。”
“嗯,”季臨川微微點了點頭,含笑著扣住他的手,“走罷,我同你一塊兒過去。”
相攜著手來到了兵器庫,入到盡頭,便見一通體漆黑的鎧甲,懸掛在兵器庫正中央,明火一點,甲中心的護心鏡便散出針刺的幽幽寒光,整件鎧甲彷彿飽嘗了鮮血,瀰漫著一股砭人肌骨的寒意。
季臨川打了一個哆嗦,退後一步,目光掃動間,便見在鎧甲之側,橫著一把還未出鞘的橫刀。
“這是……”季臨川被這把刀鞘上的紋飾所吸引了,捲雲繁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