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褲腰帶生活吧,想辦法把錢還清,別寒了大傢伙的心,這些沒吃完的酒菜全部退了,能省就省吧。”
說著。
張清元嘆口氣:“才過幾天奢侈日子啊,又被打回原形了。”
他出身在一個土豪家裡,但只是一座鄉鎮的首富,哪裡見識過帝京城的花樣玩法,難免想嘗試一回。
曹晟焦急道:
“錢的事情你別管,我來想辦法!大不了賣掉一些我自己攢下來的私產和玩具,你的主要任務是針對許知易。”
“我爹說過,許知易在皇室裡面位置頗高,有舉足輕重的地位,但他和皇室面合心不合,需要你想辦法破壞許知易和皇室的關係,最好能讓他和皇室反目成仇。”
,!
張清元微微一笑,面色不改,心中卻在腹誹:
何止是高。
那是站在山巔!帝君吶,能不重要嗎?
無非是想讓大乾王朝動盪難安,帝君一旦卸任,對‘僅剩不多’的國運造成難以估計的影響,「壟斷者們」想以這種方式逼迫陛下妥協,重新把登仙境的壟斷權回收。
“誰說非要搞針對了?”
張清元笑道:“破壞許知易和皇室的關係,途徑有很多,搞針對才是最蠢的,人屠這個稱號,擺明了他是吃軟不吃硬的狠茬。”
曹晟眼珠子鼓出,怒罵道:
“艹尼瑪!”
“那你讓我做局害他?”
張清元勒緊褲腰帶,整理好衣服,梳齊頭髮,淡然道:
“黑臉白臉嘛,你唱黑臉,我唱白臉,功勞全歸我,反正你爹是禮部尚書,未來仕途不愁,我不一樣,家徒四壁,全靠一人打破,需要功勞簿墊底啊。”
“你繼續搞針對,專整噁心的玩,我去唱白臉,當他的好兄弟。”
“就這麼多,你是出名的混球,怎麼噁心人,不需要我教你吧。”
曹晟點點頭,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理是這麼個理,但為何那麼彆扭呢。
就在這時。
一名隨從快步進來稟報:“曹少,您吩咐我監視的許知易,來到戲鳳樓了!”
張清元和曹晟同時一愣。
後者只是略感詫異,前者則是嚇一趔趄。
堂堂帝君,跑來逛青樓?不怕回去被女帝陛下扒層皮?
“走,看看去。”張清元招呼一聲。
戲鳳樓。
三人成行,勾肩搭背,每個人都醉醺醺的,走路畫8字,許墨瞳緊張侷促的小碎步跟在身後。
“戲,鳳,樓!”蘇沛賢指著金光璀璨的三個大字,逐個念出,醉眼朦朧,放聲大笑
“走!咱們兄弟三人,今日定要馳騁疆場,縱馬揚鞭,敗盡四方來敵!哈哈哈”
許知易醉醺醺揮手:
“你喝多了,玩不動,勾欄聽曲爾,縱馬揚鞭的事,你來做吧”
蘇沛賢肆意嘲笑:
“許哥,沒瞧出來呀,您還是個純情小男生呢。”
三名氣質迥異,各領風騷的奇男子邁入戲鳳樓,蘇沛賢的王侯貴氣,許知易的英武不凡,蘇木的謫仙容貌。
瞬間吸引來樓裡的姑娘們,老鴇還沒來得及招呼,所有人立刻湧上去。
特別是蘇木,格外受歡迎。
原因無他,蘇木的容貌實在太精緻,唯一的缺點便是出那份女兒柔情的感覺,沒有真正男子那般豪邁挺拔,但誰讓紅塵裡大多數女孩子就:()身邊人都是滿級大佬,這仙能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