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庭院內的黑衣人也全部抓捕完畢,雖說是遇到了反抗,但哪抵的過如狼似虎身經百戰的飛龍騎將士,不過一盞茶功夫,但全部壓著跪倒在地。
其中一名將領來到安平面前一拱手,沉聲道:“大小姐,如何處置?”
安平並未答話,只轉身看向龍清竹,挑眉問道:“怎麼處置?”
龍清竹微一沉吟,緩緩道:“依大華律例,語犯皇族者,理應問斬,但顯然還有內情,先押進大牢,著京兆尹查明此案,稟了父皇,再依罪論處!”
安平一笑,語帶深意的道:“好,就按你說的做,不過……我可信不過他人,這件事還須你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覆!”
龍清竹一怔,而後重重一點頭,道:“我會稟報父皇親自參與此案,別的不敢說,但一定會秉公辦理!”
安平滿意的一點頭,緩緩行到房銀鈴和房承傑面前,嘴角帶笑的一一打量了兩人,在兩人一臉愧疚的神情中一轉身,淡淡道:“隨我回府!”
作者有話要說:一更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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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第十三章 。。。
寬敞的大廳,安平一臉平靜的盯著房銀鈴和房承傑,只笑不語。
不過半柱香功夫,兩人便被盯的發毛,房銀鈴更是臉色慘淡的低著頭,怯懦道:“大姐,我知道錯了!”
安平一聲輕哼,冷笑道:“不錯啊,長本事了,知道私自出府了,仗著府里人的寵愛越發無法無天,原本不往你們身邊放近侍是想著這樣自由些,現在看來真是大錯特錯……銀鈴,你說是不是?”
房銀鈴聞言一抖,哭喪著臉道:“大姐,我真知道錯了!再說,那姑娘真的很可憐,如花似玉卻要被逼著賣身,我實在看不下去,才……”
安平重重一拍桌子,嚇的房銀鈴忙收腹站直,安平又瞪了房銀鈴一眼,這才對房承傑道:“承傑,你說!”
已上了藥換了衣服的房承傑正色道:“大姐,這次真不怨銀鈴,就算銀鈴不莽撞的衝進去,我也會想盡辦法救那姑娘出來,我觀那姑娘衣飾華貴,極為講究,顯然不是平常百姓所能穿的起的,再者,那姑娘雖然處境兇險,但仍是說話條理清楚,舉止優雅,明顯世家出身,因此推測此事一定是另有隱情,很有可能是那姑娘被迷昏擄來的,所以才……”說罷聲音越來越低,竟是住嘴不言。
安平臉色未變,沉吟一番後道:“雖說情有可原,但卻不講求方式方法,至自己身陷險地,這是兵家大忌,如若不是有人認得你們連忙向府裡稟報,那你們下場會如何?自己有想過嗎?”
眼見安平發怒,兩人均不敢言,過了片刻,安平皺緊眉頭素手輕揮,無奈道:“銀鈴禁足十日,抄寫兵法十遍,這月零用扣半,下去吧!”房銀鈴雖覺得自己懲罰重了,但不敢出言反抗,只得一跺腳,一臉委屈的出了門。
待房銀鈴走遠了,安平這才起身掀起房承傑衣袖看了看傷口,輕聲道:“疼嗎?”
房承傑一咧嘴,道:“不疼!”
安平沒好氣的剮了房承傑一眼,道:“下次別這麼莽撞了,下去吧!”
房承傑微一詫異,忍不住道:“大姐不罰我?”
安平一笑,緩緩道:“你們倆是我一手帶大的,我還不瞭解?不用想我都知道肯定是銀鈴非要鬧著出府,你慪不過又擔心她出事這才跟著,而進群芳閣是銀鈴好奇,私自瞞著你去的,是不是?”
房承傑一臉崇拜的道:“大姐英明!”
安平忍不住笑了出來,無奈道:“行了,又想為銀鈴求情?”說罷臉色一變,道:“這次不行,銀鈴這性子必須得改,長久下去必惹大禍,我們身為兄長護她一時卻護不了一世,讓她吃點教訓也好!”
房承傑聞言哦了一聲,再不言語。
安平又輕聲訓斥了幾句,這才囑他下去歇息養傷。
房承傑前腳剛走,後腳便見秋娉婷一臉暴怒的衝進房來,一見安平劈頭蓋臉的便罵,“你這大姐怎麼當的,竟然讓自己弟弟受傷,這個月禁足,哪兒也不許去!”
安平還沒來的及回話,便聽剛踏進房門來的房明軒氣道:“你這女人又胡攪蠻纏的幹什麼!自己的女兒自己還不知道,這事跟平兒有關嗎?肯定又是銀鈴私自行動,你不去罵她跑來衝平兒發火,我說你偏心偏的也太厲害了吧!小女兒是親生的大女兒就不是?罰什麼禁足,你去給我禁足!”
秋娉婷剛要發火,卻被房明軒一記眼刀唬在原地,本身又理虧心虛,當下一臉氣惱的往椅子上一坐,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