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另住,一個人住在長安裡他母親留下的一處宅院裡,再也沒有回過左家。”
不要問左家的事情白雲池怎麼會知道的這麼清楚,要問就是他有一個愛聽八卦更愛打聽八卦的老母親。
左北辰的經歷聽的沈天嬌直皺眉,這個左子翎不行啊,寵妾滅妻不說,還縱容一個妾氏殘害自己的妻子,他這行徑連做渣男都不夠格,他這簡直妥妥的連人都不做了。
說起來這左北辰也是可憐,怎麼就投生到左家,有了這麼個爹呢?
王雲知這老狐狸到底在打什麼算盤呢?這件事如今看來明明就是左北辰託他來求的情,他直說便好了為什麼非要這麼拐彎抹角的請託到左子翎的身上,他這是想要噁心誰呢?
她沈天嬌是久居深宮,對皇宮外面的事情瞭解甚少,但她也不是傻子啊,她想知道的事,只要派人一打聽還有什麼不知道的?
這種低階的錯誤,不該出現在王雲知的身上的,可他這麼做到底是有難言的苦衷,還是另有所圖呢?
而左北辰的出現,到底真的是巧合還是精心籌劃引她入甕的局呢?
這一樁樁的事之間到底又有著怎麼的了關聯呢?
沈天嬌想事情想的入了迷,這可苦了坐在那兒侷促不安的白雲池,沈天嬌沒有發話,他也不敢走,只能老老實實的坐著等著。
春潮看出了白雲池的侷促,悄悄的提醒了沈天嬌,沈天嬌這才回過神來,看著白雲池說道:“好了,謹之,你先下去休息吧。”
得了沈天嬌的允許,白雲池趕忙起身告退,然後用他生平最快的速度,消失在了沈天嬌的面前。
白雲池的樣子逗笑了春潮,就是連平日裡不拘言笑的秋桐都沒忍住揚起了嘴角,這個紈絝好像也沒有她們聽到的那麼的厲害嘛。
沈天嬌和瓊娘兩個人也笑了,這個白雲池不僅不讓人討厭,反而是讓人有些喜歡。看來他的本質不壞,只是以前沒有得到正確的引導,只要有人能引導他,假以時日他必定是可造之材。
沈天嬌轉頭看著秋桐,笑著說道:“白將軍今日離京了,現在開始你可以打白雲池了,只要不打壞了就行。”
“是。”秋桐竟有些不好意思的低頭笑了,看來她這個冷酷無情的形象已經深入了人心,這輩子恐怕是擺脫不,要跟自己一直這麼捆綁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