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你想像中的那麼脆弱。過去,你確實虧欠她的,但是,在明知孩子身份不明的情況下,還認下這筆爛賬,無論是陰家還是你,都已經做的夠多了。”
陰項天的心底浮起三分無力,一分厭煩,還有一分不忍。老大說的沒錯,為了冉萸和那個不屬於自己的孩子,他已經把柏可推遠了,傷透了。可是,他無法拒絕冉萸的哀求,即便所有人都說冉萸是個外柔內剛,胸懷丘壑的女人,可每次想要把話說清楚時,她眼底的懼怕和哀怨就像把利劍一樣,悄無聲息的戳破他積蓄的勇氣。
陰項陽見三弟躊躇不定的樣子,有些無力的道:“該說的,我都說了。你自己掂量吧,我們不干預你對冉萸負責,但是……”語音一頓,陰項陽扯住了狼耳:“你給我聽清楚了,別再騷擾柏可了!”
陰項天掙開兄長的手,不以為然的趴回了地毯。
陰項陽凝眉道:“別不當回事兒,我制不了你,有人制的了你!不用我說你也知道,項擎一直怪你傷了柏可。他的性子,你也知根知底。如果你一再鬧事,他絕對不介意娶柏可進門。”
白狼倏地的抬起了頭,對著陰項陽呲牙低鳴,其意相當明顯:再提這些事,別怪我翻臉!
陰項陽微微挑眉:“怎麼?還想和我撒野?”
“哼~”白狼極其人性化的哼了一聲,起身向著樓梯去了,走到樓梯口時,又似想起什麼似的,轉身踱了回來,直勾勾的盯著陰項陽。
“臭小子,全家上下都被你使喚遍了,還費力不討好!”陰項陽低罵了一句,將置於一旁酒瓶旋緊,遞了出去。
白狼銜起酒,慢悠悠的上樓去了。
陰項陽嘆口氣,又取了瓶酒,對月獨飲了起來。不知不覺間,酒已見半,可夜越深,越無睡意。索性撈起手機,騷擾一下二弟。
夜的另一端,嗡嗡嗡的蜂鳴聲擾醒了睡夢中的陰項擎,摸出床頭的手機一看,竟是老大。
“有事?”陰項擎的聲音因帶著睡意而有些朦朧。
“那個孩子的事,查的怎麼樣了?”陰項陽開門見山的問。
“三更半夜的就為這事兒?”陰項擎懷疑老大晚飯吃多了,才拿他的睡眠時間消食。
“老三的狀態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