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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摩挲而過,佟氏和周嬅喉間發乾,甚是痴迷地看著沈查子的一舉一動。世上怎會有如此的男子,外表纖細若塵,骨子裡卻是比任何一個男人都要熱烈,他伏動著的背脊,和低低的嘶吼,攪起了女人心底的那陣獸意。

他已經許久不曾碰自己了。佟氏有些惱恨地捏過腹間,自從她為了避人耳目,讓沈三爺入了自己的房後,每日每夜,聽著身旁的鼾聲如雷,就讓她恨得發癢,總有一天。。。佟氏的眼中又成了無邊的情意,眼前的溫玉男子,會陪在了她的身側。

周嬅也正回憶著最初的那陣子美好,再看了看佟氏,心裡更肯定了先前的想法。

沈查子也是感受到了那兩陣熾烈的逼視,猶自撫著琴,在了他的眼中,手下的琴骨,上頭的琴絃,才是世上最是無雙的美人,直到又一雙眼看了過來,他手中一錯,琴聲紊亂了,他有些侷促,不得不停下了手,抬起了頭來,笑得很是無奈。

“沈查子,倒是一點都不曾。。。嗯。。。長大,”胡雅站起了身來,杵在了他的身旁。奶香鑽進了沈查子的鼻下,哪還有女子到了這個年齡還是不用脂粉香包的,不過,就算如此,聞著也是挺好的。

“小夫人,我已經不是當初的查查了,”沈查子帶著些玩笑的語氣,又問著佟氏和周嬅:“三夫人和周姨娘,你們說呢?”

他的眼珠兒溜溜一轉,卻是又多了股風情,看得周嬅和佟氏都是呼吸侷促了起來,不吱聲了。

胡雅卻是較起了真來,她比了比身量,沈查子還是和當初入府時那般,和她差不多高了。只是他身材比例生得好,腿長腰桿兒細的,看著比她高挑了不少。

再看他的唇邊,只生了圈細白的絨毛,分明還是名男童樣。

“小夫人,”沈查子見她眼裡帶著些思量,笑道:“孌和一般人不同,最避諱長粗糙了,我這樣,才不會被看厭了。”

佟氏也提醒著:“一般的孌侍都是被禁錮了身形的,沈查子也是如此,需每月服上一貼藥劑。”

胡雅聽了,很是替他可惜,不自禁說道:“可是老爺讓你喝的,我去求他。。。”

“你去求他做什麼!”沈查子突地惱了起來,手已經到了胡雅身側,又避諱著收了回來。

胡雅受了驚,呆立在了一旁。

☆、苦口。藥

這一趟琴聽得有些憋屈,胡雅雖是有些心驚,得了佟氏好生安慰,才舒坦了些,意興闌珊地獨自回了“落鶩院”。

周嬅又做了好些時候,讓沈查子彈了好幾曲。大冬天裡,沈查子的手指在了琴絃的碰觸下,已經有些發腫了。

佟氏恨恨地瞪了周嬅一眼,見她又叫了趟茶,還真將她的廂房當成了茶館酒樓不成。

那幾株待放的梅,悄然開了起來,屋中暗香浮動卻比不得暗潮來得洶湧。

“罷了,我也累了,今日有勞沈查子了,”原本還想兩人溫存一番,卻被半路殺來的周嬅攪沒了興致,佟氏很是不甘願地說了句。

正是這時,門外雪風兜了進來,屋裡的捂好的暖氣全被衝散了,沈三爺成了雪人,眉上面膛上都成了凍紫色,隨後從懷裡掏出了包還冒著些體溫的“酸棗”,獻寶般遞到了佟氏手中。

佟氏撒氣著丟到了桌上,幾顆裹著酸粉的黑棗滾了出來,沈三爺也是習慣了她的小姐脾氣,端過了杯不溫不熱的茶水,灌了下去,“孩子她娘,我可是跑了好幾個店頭才找到了這包玩意兒,你生兩丫頭那會兒可沒這麼嬌氣。”

沈查子告了退,周嬅也急急跟了出來,身後的門被掩了上,留給了那對面和心不合的夫妻倆。

“查子,”周嬅穿得嚴實,腳步有些邁不開,在後頭嬌聲叫著。

沈查子並未回頭,天空時時有雪落下,早陣子離開的那陣子奶香味已經被沖淡了,他有些憾色,不該用如此的語氣和她說話的。畢竟。。。沈查子鬧起了變扭來,誰準她在自個兒面前說起沈老爺來的。

過了年,他們就要。。。圓房了吧。沈查子漆黑的眸變了個顏色,成了明晃晃的藍色。身後的女子撞在了他的身上,兩隻手,死死地摟住他,不肯撤手。

“你瘋了不成,在了光天化日裡,”沈查子看了眼四周,今日雪大,僕人們沒得了主子差遣,都躲在了屋子裡頭,院落裡很是僻靜。

“我是瘋了,”周嬅咬著牙說著,兩人站在了風口處,自北而來的冷風鑽了空子,打在了她的身上,“也是被你們折騰瘋的。”

她想著佟氏的得意樣,還有那具在夜壺裡頭沒成形的模糊血胎,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