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朕要地是一個招牌,是一個典型,一個用於推廣新女性的角色。你們都是朕多年信任的重臣,不要連這點都看不出來,更不應該讓朕為難!”
胡昭知道劉協說得是自己,心中明白劉協這麼說也是給他天大的顏面,如果自己不是兩朝大公,按著劉協的性格,早就把自己踢出治略府了,當即道:“聖上既然和臣等明言,臣自然鼎力支援,競技總局的事情,臣會做為文教總院最重要的工作來抓!”
劉協清楚胡昭是有一說一的老臣,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嘆道:“難為老臣了!”
胡昭道:“此乃臣份內之職,此外還有一事,臣記得聖上說過要推廣普及教育,必須對漢語進行新構架,聖上可否還記得?”
劉協想了良久,道:“是在穎川時候和你的說吧?”
胡昭道:“聖上正是在穎川第一次見到臣的時候和臣說的,聖上說自秦以來,文言分家,兩不相同,普及教育自然以言為主,當時臣還辯論說當以文為主,不過近十年的基礎教育推廣下來,成績最好的荊、揚、驪三州都是以言為主,而豫、徐、雍等州以文為主的基礎教育都出現了較大的困難,臣現在是不得不服聖上之裁,只是全面推廣以言為主的漢文,臣還是覺得不妥!”
劉協走了幾步,回頭說道:“秦以前文是書寫的意思,言是表述記載等的意思,自古到秦,文言還沒有分家,可到了秦,言的意思就變化了,成為表述語言,以秦和北方口語形成的白言成為秦朝時百姓主要的語言方式,其中也是秦廣役政策的結果,而此前,春秋七國也好,還是商周之時,各地諸侯王國林立,漢人的口語都是各地為主,楚有楚腔,北方有燕話,中原有魯音,南有越語,各有各的特點,這樣說吧,我們看中央帝國學府語言學學者們提交的《大漢方言論》就可以知道其中的變化,最早的漢語是夏語,至遠古而各有不同,流傳到炎黃帝而大成。”
“到了商朝時期,語言又有了變化,商族語言最初是華夏化很深的東夷語,來到中原後被夏語和諸多原始漢語方言融化成中原官話的雛形——華夏語。商都雖然多變,但確實就在冀州朝歌、洛陽和豫州穎川之間移動,這一點,學者們已經透過挖掘證實了,而商朝時期就以洛陽一帶的方言為標準音最終形成了華夏語,到了西周時期,齊國和魯國的東夷被華夏化,分別操齊方言、魯方言,華北平原西部的原華夏部落操趙方言、燕方言,到了東周,通用全國的雅言終於形成,也就是新的華夏語,其根基還是商朝的華夏語,但音字都已經融合了齊、魯、燕,趙四方言,和老的華夏語有了很大的差別。”
“到了春秋五位大賢時期,諸侯混戰,齊、魯、趙、燕方言受了中原官話(雅言)即所謂的周語和秦晉方言的影響逐漸趨於統一,秦朝時齊魯方言已完全融合趨同,這就是今天我們所說的漢語官話,實際上就是雅言的格式為基礎。融合了各地的音調最終形成了新中原官話,真正華夏時代的華夏語則在吳越以南的部分地區還有儲存。”
“再到黃巾之亂,朕離開洛陽前往襄陽立楚,由於官員以洛陽舊部為主。但楚言和雅言之間差別很大,盧公就以雅言為基礎,融合楚言的詞彙和部分音調做為楚地的官話。可在朕掌位之後,由於朕大力吸納流民,導致中原百姓數百萬地湧入楚地,官話又從偏向楚迴歸到以秦漢時期的新中原官話,到了移都天京城,新中原官話又開始吸納燕北方言,加上鮮卑、驪族的子弟湧入天京城彌補人口不足的問題,今夭的天京話又開始在新中原官話的基礎上略有北方化,可以說,今天我們司隸一帶的天京話。他已經是雅言、楚辭、燕語和新中原官話四大語系的大融合的結果(我估計這種音調和今天山東河北為代表冀魯官話、蘇州、揚州為代表的吳越語都太相同,但相對最接近原華夏語)。”
“如今各地語系複雜多變,天京話為代表的新中原官話。江東的吳越方言,交州廣南的粵系,還有揚南廣北的閩系,巴蜀荊南的楚系,這些都是推行通行言的阻礙。朕的意思是重新規定新中原官話為基礎。吸納各地方言的天京話為國語,進行統一教育,各地基礎教育中,必須以國語為基礎,再次統一天下之音。允許各地說自己的方言,但必須同時掌握國語,無論藏州、燕州等州,還是中原各地,只要是中央二十八州內,就必須國語外,而各省漢民必須追求純國語化。大漢、羅馬、希臘三地學者在巴比倫省為了方便巴比倫省及周邊邦聯國、同盟國學習漢語,不是用羅馬音標對漢語進行標註了嗎,其實在大漢帝國內也可以這麼試驗下,看看是不是更方面普通子民學習漢字,統一國語的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