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問題思想問題和黨的建設方面,有重大的積極建設性的意義。”
王明還表示:
“我不僅以一個黨員的資格,站在組織觀點的立場上,完全服從這個決議;而且要如中央所指示者,以一個第三次‘左’傾路線開始形成的主要代表的地位,站在思想政治觀點的立場上,認真研究和接受這個決議,作為今天自己改正政治、組織、思想各方面嚴重錯誤的指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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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起草《關於若干歷史問題的決議》(4)
王明表示“心悅誠服”地承認毛澤東的正確和功績。
連王明都如此“擁戴”《決議》,有點出乎意料。
自然,後來的情況表明王明言不由衷。在他叛離中共之後,在蘇聯寫了《中共五十年》一書,則痛罵《決議》:“臭名昭著的中共(六屆)七中全會的《決議》,是公開偽造中共歷史的第一個檔案。”這一段話,才是王明真正的“心聲”。
不論王明“擁戴”也罷,痛罵也罷,《決議》畢竟以歷史性的文獻的地位,載入中###史。
值得提及的是,《決議》作為附錄,收入《毛澤東選集》第三卷——這在《毛澤東選集》中是絕無僅有的。因為《決議》雖是根據毛澤東的意見起草並經毛澤東精心修改,但畢竟並非毛澤東個人的著作。除《決議》之外,《毛澤東選集》所收,都是毛澤東著作。這也足以表明毛澤東對《決議》的看重——因為《毛澤東選集》(指1951年以來由人民出版社印行的一至四卷)是經毛澤東本人審定的。
就在《決議》透過後的第三天——1945年4月23日,胡喬木來到延安楊家嶺的中央大禮堂。中共“七大”在那裡舉行隆重的開幕式,胡喬木當選正式代表。主席臺上方高懸紅底白字橫額“在毛澤東的旗幟下勝利前進”,鮮明地點出了大會的主題……
三個月後——1945年7月13日,胡喬木步入延安陝甘寧邊區參議會大禮堂,“中國解放區人民代表會議籌備委員會”在那裡舉行。出席會議的代表共一百二十八人,胡喬木是代表之一。這次會議決定,在1945年11月召開“中國解放區人民代表會議”。只是一個月後日本投降,時局發生很大變化,“中國解放區人民代表會議”沒有按原計劃召開……
隨毛澤東飛往重慶
1945年8月28日,毛澤東成了中國的“新聞焦點”。
上午十一時,一架草綠色C—47運輸機飛離延安機場。下午三時四十五分,飛機降落在重慶九龍坡機場。這一起一降,毛澤東一直是記者們競相追逐的物件。
毛澤東去重慶和蔣介石舉行談判,成了中國各報的頭條新聞。
翌日重慶《新華日報》是這樣報道的:
“中國共產黨中央委員會主席毛澤東同志,應國民政府主席蔣介石先生的邀請,昨日上午十一時同美大使赫爾利將軍、張治中將軍和周恩來、王若飛同志等同機飛渝……”
其他各報,不論是共產黨主辦的,還是國民黨主辦的,新聞稿中提及的飛往重慶的共產黨人,都是寫毛、周、王三人。
此後,在整個國共談判過程中,見報的中共代表也都是毛、周、王三人的名字。
在“新聞焦點”背後,誰都沒有注意一位三十三歲,削瘦的男子,他便是胡喬木。作為毛澤東的隨行人員,他與毛澤東同機飛往重慶,經歷了這一舉世矚目的國共談判全過程。
他的唯一一次“曝光”,是在離開延安時,在那架飛機前拍了一張合影,自左至右依次為“穿軍裝的張治中,戴著盔式帽的毛澤東,身材頎長、一身西裝的赫爾利,微笑著的周恩來,上衣顯得過長的王若飛,側著腦袋、目光正注視著毛澤東的胡喬木,頭髮從正中朝兩邊分開的陳龍。
毛澤東把胡喬木列為隨行人員,一起飛往重慶,足見對胡喬木的看重。
陳龍則是毛澤東的警衛員,負責毛澤東的保衛工作。
毛澤東抵達重慶之後,雖說蔣介石為他安排了豪華住處,他還是住進了重慶的“紅區”。胡喬木也隨毛澤東住在“紅區”。
“紅區”名叫紅巖村,位於重慶城郊嘉陵江畔的一個紅土坡上。那裡原是一片荒坡,饒國模在那裡創辦了“大有農場”。饒國模是黃花崗烈士饒國樑的胞妹,對中共有好感。於是,取得了饒國模的幫助和支援,中共在那裡紅巖嘴十三號,建了一幢三層樓房,作為八路軍重慶辦事處。中共中央南方局也設在這裡(對外只稱“八路軍重慶辦事處”)。於是,紅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