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辦,給在田發電,若劉湘死了,關於省主席的事情不要表態,就說請川內群雄自己決定,我們支援。另外,關於太子,要盡力調解他與川內實力派的矛盾,四川開發公司不能拆,這是底線。”
繡畫答應下來,手上的動作卻沒停,還把莊繼華的腦袋往後搬了下,靠在兩個柔軟的中間,兩側隱隱的揉動,連日的緊張漸漸鬆弛,一陣陣睏意襲來。
徐祖貽當了一夜指揮官,敵情沒有多少變化,只是湯恩伯和龐炳勳又來了兩份求援電報,鄧錫侯來電報告,谷壽夫的攻擊更加猛烈。各條戰線的調整都在緊張的進行,到目前為止還沒出現大的問題。
雖然如此,但他和龔楚都沒離開作戰室,這個習慣是莊繼華傳出來的,徐州戰役緊張時,莊繼華曾在作戰室內待了整整十天沒出門。
“燕謀兄,您怎麼看莊司令這個人?”清晨,龔楚和徐祖貽在後院的小花園裡散步時,龔楚輕聲問。
王家是莊子裡的大姓,祠堂佔地比較大,前院祭奠祖宗,後院是栽滿松柏,彷彿一個小的孔廟,清晨時出沒在松柏間,一股松葉的清香縈繞在身邊,讓人舒心氣爽。
“莊司令,委員長的高足,才華橫溢,軍政雙優,是個難得的帥才。”徐祖貽淡淡的說。
樹林裡很是安靜,冬季鳥蟲絕跡,沒有春夏時的那種熱鬧,龔楚貪婪的吸了口氣,彷彿要把那股清香全吸進肚子裡,將肺腑間那股鬱結全洗滌乾淨。
“我是從gcd那邊過來的,”龔楚語氣有些落寂:“無論在粵軍還是在中央軍,從來沒有那個長官像莊司令這樣會放手使用我們,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