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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何不敢——來人——即刻去左驍衛將軍府,將衛叔讕給我綁來——”
眼見那侍衛就要應聲而去,衛子君終於受不了脅迫,阻止道:“不準去——叫他別去——”
挑眉看向李天祁,“二十仗嗎?給你打。快點打完,我全家辭官,離你遠遠的,再也不用得罪你,如何?”
“想走——打到你走不了。”李天祁怒吼,完全沒有了一國天子當有的冷靜。
幾名侍衛重新圍上來,衛子君只是怒視李天祁,沒有反抗。侍衛忐忑著擔心她再度出手,率先點了她的穴道。
眼見著人就要被拖出去,張石撲通跪下,“陛下息怒,請陛下饒過風王。”
他這一跪,李天祁更加憤怒,真是情誼綿綿啊,這就受不了了?轉頭向著侍衛大喊一聲:“等等——給我當庭仗責,誰也不準求情。”
衛子君當即被按倒在地。
“李天祁—— 你殺了我吧。”當庭仗責,何其羞辱。
張石撲上去阻攔,卻被侍衛禁錮在一旁。
當身上的衣袍被掀開,侍衛去扯那褥褲時,衛子君再也忍受不了這屈辱,“別脫——別脫——” 最後一句嗚咽出聲。
李天祁身體一震,眼見那褥褲漸漸褪下,那人趴在地上嗚咽出聲,終於大吼一聲:“住手——”
完全沒有了帝王的形象,由那龍椅上狂奔下來,將那露了半邊臀部的褥褲拉上,將人一把扯進懷裡。
所有的大臣都瞪大了眼晴,這是在責罰,還是在玩情人間鬥氣的把戲?
注:① 府兵制。隋末唐初依舊該用此兵制,府兵平時為耕種土地的農民,農閒時訓練,戰時從軍打仗。參戰時自備武器和馬匹,以及鐵馬孟、帳篷、米、乾糧、碓、斧子、鉗子、鋸子等等很多雜物,甲冑由國家發。實際很瑣碎的,不是電視裡演的那樣。所以農民吃不飽,哪兒還有心思打仗啊。
第三卷 大昱篇 第一百零三章 離別
三天了,已經三天了,她沒來宮中了,可是他卻不敢去見她,也不敢去接她。
心中在怕,怕她就此再也不理他。
可是他為何對自己的妹妹做了那等事卻要不負責任地跑掉?那可是他最愛的小妹。他不該傷害她。
冷靜下來細想,又好似不對,依照他的性格斷不該會是這樣的。難道冤枉他了?娰懿會說謊嗎?唉,為何只要是他的事情,每每都會讓自己失了思考的能力?進而無法去冷靜對待,也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
便是這樣的鑄成大錯啊,想起他趴在地上的嗚咽聲,他的心揪成了一團。子君是最愛面子的,最怕人羞辱的,而今,這樣的傷害,他會原驚他嗎?
一想到他受到了傷害,那心又碎裂成片片,為何他總是不小心便傷了他?他不要傷他,只要不傷害他,他想怎樣都好,他再也不要傷害他。
就那樣想著,愣著神,筆尖的一團墨,啪嗒,滴落下來,於紙上氤氳開去。
“陛下,弄髒了畫了。”旁邊一個細瘦的家奴打扮的男子輕聲提醒道,看那穿著,不似宮中之人。
“哦。”李天祁回過神,“接著說,他幾時起來的?”
“陛下,風王他早晨巳時三刻才起床。”家奴答道。
“還是那個樣子,喜歡睡懶覺。起床都做什麼了?”面上露出一絲溫柔。
“殿下起床梳洗後,就去園中練了會兒劍,今日穿的是件水粉色長衫,很是… … 好看… … ”
李天祁冷眼掃過家奴,他的子君也是旁人能窺視的?
那家奴發覺失口,慌忙跪下,雖不知誇他主子好看犯了什麼大忌,但從陛下的臉色不難看出,這風王只是陛下一人的,其他人是不允許評論的,他一個下人只管講述就好了,一時忘形卻惹了陛下不高興。
李天祁看了眼跪地的家奴,邊繼續畫著手中的畫邊示意他,“接著說。”
那家奴戰戰兢兢接著說道:“風王練過劍就和將軍、夫人一起用膳。吃
的是桂花粥,點心。”
“嗯,吃了多少?”
“吃了兩小碗桂花粥,半個饅頭,殿下早晨不喜食甜點,所以甜點沒動。”
“就吃那麼點?”
“是。”
“還是那個樣子,吃些貓食,到突厥那麼久,和那些粗莽漢子一起,也沒能增加點食量,也沒能改變習慣。”李天祁抬頭示意那家奴接著說。
“用過早膳,殿下他便帶著將軍和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