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便開始了,愛與恨,是交雜而來的,那種愛恨交織的心情一直在折磨腐蝕著他的心。
他吻上了她的唇,火熱的吻襲遍她的臉,衛子君只覺得異常羞辱,她奮力去反抗,卻不知她此時的力氣猶如一隻小貓。被他禁錮的身體無法動彈,羞憤之下,她用力咬上他肆虐的唇。
唇上的刺痛令貢松貢贊暴虐起來,他拉起她的衣襟用力一扯,布帛的撕裂聲“刺啦”響起,雪白的胸口暴露出來。
一股血色上湧,衛子君極力掙扎,由於武力盡失,又全身無力,掙扎幾下卻是紋絲未動,她又羞又急,喉頭溢位一絲腥甜。
貢松貢贊眸光噴著烈火,盯著她胸前那抹雪白的肌膚,他帶著粗重喘息的聲音低沉沙啞,“若非你像個木頭一般一動不動,我早已將你羞辱無數次了,可是我喜歡折磨會反抗的東西,喜歡看他們的眼中流出恐懼的神色。想想你當初飛揚跋扈的模樣,如今卻只能在我的身下任我欺凌。你看,便是這種眼神,這便對了。”他低頭吻上了她的頸項,火熱的唇一路向下襲遍了她的胸。
“貢松貢贊——”衛子君嚥下那股腥甜的液體,虛弱地叫了一聲,“想必你不屑以這種手段對付一個失了武力的人。”
“不屑?”貢松貢讚一聲大笑,由於情慾的薰染,他的笑聲有些嘶啞,“你錯了,這種手段才是我最喜歡的,你有武功的時候,我不是你的對手,此時最好。。。。。。此時,你不是我的對手。”他扯掉自己的衣袍,覆上她的身體。
“王兒。。。。。。”就在衛子君要絕望的時候,門外響起了一個渾厚的男聲。
稍後,沉重的腳步聲響起,“王兒,你太粗魯了。這樣對待女人可不好。”松贊干布緩緩走了進來,“一個又魅力的男人,是會讓自己的女人心甘情願的。”
貢松貢贊驚愣得扭頭望著來人,一時無法反應。
“還不起來?”貢贊乾布走至二人身旁。“她身體虛弱成這樣,你還對她用強,不是要她的命嗎?”
貢松貢贊尷尬起身,衛子君急切地拉過散亂的衣襟將暴露的身體掩蓋起來,她用力地撐起身體,由於太過用力,引來一陣虛弱的輕咳。
貢贊乾布上前輕輕拍著衛子君的背,轉頭對貢松貢讚道,“王兒,對女人,總要她們自願才有樂趣,這個女人,還是交給父王來調教吧。”
貢松貢贊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父王,他是兒臣的女人。”
貢贊乾布溫和地笑了,“王兒,你還稚嫩,不懂得如何調教女人,這樣的女人,你是無法折服她的。”
“父王,難道你就能折服她嗎?”貢松貢贊幾乎是咆哮了起來,“父王——你搶我的女人。”
“噓——”松贊干布笑道,“別說那麼難聽,我們打賭,若是交給我,她一定乖乖聽我的話。”
“不——我不答應,我用了多少心血來醫治她,就等她醒來的一日。”
“就等著她醒來,第一時間便是欺凌她?”松贊干布點點頭,“也不錯,因為你在戰場上,從來都是她的手下敗將,想從床第間找到你的尊嚴,也無不可。”
“父王,我知道你看不起我,只是,她現在是我的女人。”貢松貢贊轉頭盯著衛子君,“我的女人,我怎麼對她都可以。”
松贊干布面孔冷了下來,“王兒,你可知道,她不是一個普通的女人,你不可象對待普通女人一般來對她,這樣的人,不會成為你的女人,永遠也不會,你若這樣對她,還如何叫她來助吐蕃一臂之力,你會毀了她,毀了吐蕃。當初將她隱藏起來已是不對,現在又要將她變成你的女人更是不對,你一直都做錯了,一直在錯。”
貢贊乾布望了眼呆愣的貢松貢贊,“從今以後,你不可再如此待她。收掉你的痴心妄想,去找別的女人來瀉火吧。”
貢松貢贊轉身衝了出去,受傷的背影孤單而寂寥。
房間內尷尬地靜了下來。
松贊干布細長的雙目望向衛子君,“我保你不受欺凌,你保我復國,如何?”他狹長的目中波光流轉,這個男人,是頗有魅力的。
衛子君挑眉看向他,勾起了唇角,“成交!”
松贊干布一聲暢笑,“可汗答得如此痛快,可是在敷衍我,以期伺機逃跑呢?”
衛子君繼續彎了彎唇,“贊普如此多疑,又何必開出你的條件呢?”
松贊干布盯著衛子君,看她一雙皙白手掌緊扯著被撕爛的衣襟,眼中生出一絲趣味,“如此,便這樣定了。”
第四卷 情歸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