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深可見骨,鮮血不斷地向外湧出。
“我已經警告過你了,是你自己不聽,怨不得我。”我收回小刀,隨手扔在了地上。
一旁的侍女暗自慶幸,還好自己沒有動手,不然此時只怕也和賢妃娘娘一樣了。德妃嚇得花容失色,腿一軟就跪倒在了地上,淑妃也是面色蒼白。該說將軍的女兒定力真不錯嗎?我的嘴角微微勾起。
“你們可以走了嗎?我累了。”
如獲大赦。這起先耀武揚威的一群人忙不迭地離開,那個德妃居然是手腳並用爬出大門的,哼,什麼千金大小姐,笑死人了。
御書房。
“陛下,您要給臣妾做主啊!臣妾的手,臣妾的手差一點兒就被那個小賤人給砍斷了呀!”賢妃哭鬧著,模樣好不悽慘。
申邪本就為立後的事煩心,從下了早朝他就沒清淨過,這會兒女人的哭鬧更是讓他心煩意亂,不由大吼一聲:“閉嘴!”
這一吼果然有效,賢妃的哭聲漸漸小了下去。
“你當真以為朕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你和淑德二妃氣勢洶洶地跑去持月的鳳月宮興師問罪,還‘掌嘴’,虧你說得出口!誰不知道你宮裡那些侍女下手有多狠,如今你自己受到教訓,不知反省,還敢來朕的面前哭哭啼啼,簡直與市井潑婦無異!回你的落英殿去,給朕閉門思過一個月!”申邪一番話讓賢妃啞口無言。她還想再說點兒什麼,申邪眼風一掃,“還不走,莫非是要朕讓人把你拖下去麼?!”
“臣妾,臣妾告退。”賢妃趕緊退了下去。
申邪嘆了一口氣,把尉遲家給得罪了,這往後的日子別想安生了。持月啊持月,你還真會給朕惹事兒。
作者有話要說:好吧我承認我灑狗血了~
18
18、第 18 章 。。。
冊封大典,我一襲明黃華服,受了皇后封號。
朝野譁然。這明黃曆來只有皇帝才能穿,如今怎麼皇后也穿了?何況這皇后還是個男人,皇上此舉莫非是要與這上官皇后共分天下?一國怎能有二主,忠臣豈能侍二君?這分明是置天下百姓於不顧啊!
申邪牽著我的手,勾起唇角,“執子之手,與子偕老。持月,朕終於等到了這一天。”
我不動聲色地把手抽回,對著他微笑。
申邪呆呆看著我的笑容,竟是痴了。
寧州尉遲家果然不是吃素的,尉遲大人為了愛女之手,親赴京師,氣勢洶洶地要討個說法。常州東門家也聞風而動,嚷嚷著要討回公道。將軍府則毫無動靜,可誰又知道那是不是暴風雨前的平靜呢?
金鑾殿。申邪坐在龍椅上,我坐在他旁邊的鳳座上,下面是臣子,黑壓壓的一片。
“有事起奏,無事退朝!”一旁的太監總管尖聲唱道。
“臣有本奏!”只見兩個手持玉版的大臣同時從行列中站出,叩首。
“哦,尉遲卿、東門卿有何事啟奏?”申邪漫不經心地問道。
“陛下,老臣今日前來,乃是為了小女。”尉遲闕德道。
“哦?”申邪挑眉,“這件事情不是已經解決了嗎?”
“陛下,小女之手,傷口深可見骨,而陛下卻縱容此等心狠手辣之人逍遙法外,那我朝律例豈不成了一紙空文?臣請陛下嚴懲此人,勿讓兒女私情毀了陛下您的一世英名!”尉遲闕德這話說得是合情合理,擲地有聲,已經有不少臣子在議論紛紛了。
“那麼,”申邪把目光轉向另一邊的東門大人,“東門卿又是為了何事?”
“啟稟陛下,臣以為,尉遲大人所說之人實為兇殘成性,試問其有何德何能能夠成為我朝皇后?望陛下廢后另行擇品行端莊之人以母儀天下啊!”東門大人這麼說的時候,眼睛一直盯著我。
“皇后豈可說換就換?東門卿未免太兒戲了。況且,朕意已決,朕的皇后,”他頓了頓,把臉轉向我,“只有持月一個。”
“陛下,這男人縱是再好,他也無法為陛下您誕下皇子啊!陛下您若是執意如此,那便是棄江山於不顧啊!”東門大人又發話了,一臉的痛心疾首,憂國憂民。群臣又開始議論紛紛了。
“哼,若是說子嗣,賢淑德三妃有哪一個為朕誕下子嗣了?竟然這女人不能為朕產下子嗣,那又與男人何異?再退一步講,這是朕的家事,干卿底事?!有這個閒心在朕面前說三道四,怎麼不見你們關心自己的大好前途?!寧州今年大旱,常州今年鬧蝗災,百姓們的死活你們這些做臣子的不管,反倒像市井無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