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氏喝斥了幾句,方收了,又過來扶著王氏起身,王氏見了馬寡婦這樣,更認定她是個好人,臨出門又聲聲道謝,馬寡婦只是掩著唇笑,把一雙眼兒盯在了丁豐身上。
且說丁豐扶了王氏家去,何氏雖不愛見這個婆婆,但見她如今這模樣,也覺可憐,就過來要一起扶,口中問道:“婆婆,你怎麼摔成了這樣了?走路也該小心些,年紀大的人可不經摔。”這話兒才落,臉上就著了王氏一掌,王氏罵道:“好你個小毒婦,紅口白牙就敢咒我,黑了你的心,瞎了你的眼,你真以為我兒子就被你降服住了?呸!你個小娼婦,小表子,你死了,我還不肯死呢!”
何氏叫她莫名其妙這樣一場辱罵,不由氣急,又聽王氏罵娼婦,表子,也冷笑道:“你媳婦我是表子,娼婦,那你兒子是什麼?王八還是嫖~客?”說了,摔了王氏的手自顧回屋,又將房門關了。
王氏聽得何氏頂嘴,氣得直推丁豐道:“還不是你這個沒有用的東西縱得那個小娼婦那樣,你要是再不去打她,你也不是個男人!”
王氏這句正捅著丁豐心窩子上,正為著丁豐在枕蓆之上不能振奮為人,不能在何氏面前抬頭,不免懷怨,又覺何氏也可憐,這親事原是騙著她結的,故此一股子怨氣無從發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