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走入了一個鬼陣之中,四周全是讓人看著發怖黑白忽亮的亮光環境,更加的哄托出四處突生出來的恐怖氣氛。
一陣吹喇叭的聲音,將我們驚的心撲撲的亂跳。只見從我們的對面走來了兩隊人馬,是結婚的兩群大隊人馬。一隊向我們所走的方向而來,一隊按反方向走來。前面是吹著喇叭的丁人,後面抬著新娘的花轎工夫。這些人一隊青一色的穿著白衣,一隊穿著青衣,轎子上全鏽著“喜”字,在轎子兩側還有人撒著滿天的喜花碎紙,如天女散發般從天空中向下紛紛散落飄下。
田勝驚說這不對頭?哪裡有結婚的穿白的道理,我回答他說這是鬼婚!我們現在就在鬼陣之中了。呆呆一聽是鬼陣,全身就突擼坐到了地上去了。這兩隊人馬走過了我們身邊,一直不停繼續的向前方走去,他們好似看不到我們似的。
喇叭聲,響的直刺耳膜生癢。我氣的用腳重重的跺了呆呆的後背上,大罵他道:“你他孃的呆貨,就這麼點出息,快快的起來!難不成你變稀泥,別人就不殺你了!”
呆呆軲轆的轉動著大黑眼珠子,說:“你放屁。我就不起來,我兩腿不聽使喚了,就是讓鬼殺了,也比讓你打死強!”
我正要發火,突然,一頂粉白色的花轎抬了過來。那四個僕鬼沒有一些人色,個個人臉發暗帶亮,腿下無腳,抬著花轎就飄了過來。然後這轎子就停在我們面前,我拔出睚眥寶刀,可是全身像被無形的力量,給什麼控制住了似的,身體不能動彈了。
我這才發現。在我們兩側的通道上,抬著無盡多的這些花轎,全是四人抬著花轎,前面有一個撒喜花的,顏色各不相同。此時田勝也不能動彈一下直直的站在那裡,他手中連逃木劍也沒有拔出來,那隻拔劍的手就定格在劍把子上不能動彈,像被人定住了定穴。
突然。轎子又抬到了呆呆的面前,往下一落,從轎子中掀簾走出來一個新娘。她身穿古代新婚的大紅之衣,臉色蒼白的沒有一點人色,但確不失她生前時的那種絕佳姿色。我突然在心中一沉,剛才遇到那陪葬坑,很可能就是這些鬼!這些人恐怕就是那些白骨的魂魄,這麼多的陰魂鬼娘,恐怕是給這墓主人陪葬的。這墓主人好是奢華,生前想盡了榮花富貴,這死了也能享用這麼多的美麗鬼新娘,真是嘆煞活人。
這新娘伸出一隻粉白的手摸了摸了呆呆的臉,呆呆站起身子來,立即就被她給迷住了。接著那新娘從手中抖出來一件新郎服擺晃在了呆呆的面前。呆呆激動的脫去外套,就將這件新郎服給穿上,連鞋子也給扔了不要了。新娘沒有一絲人色的對我鬼笑一聲,又鑽回了轎子,呆呆屁巔的也跟著鑽起了轎子。
我此時的心都跳了出來,我想大叫,可是喉嚨眼中如卡了個珠子,發痛生硬沒有辦法發出聲音。那四位抬轎的鬼僕,臉面流出了血又抬起轎子,歡喜大叫著轉身,抬入了一側的鬼婚隊伍之中,那鬼婚隊全立即給它們散開一個空間,讓它們擠了進去,然後就向前走去了。
突然,呆呆一下掀開了轎窗簾,將頭鑽了出來,對我搖著手,說道:“兄弟,我不陪你玩了。我要享福去了,在你手底下老是挨你的揍真不舒服,嘻嘻。”呆呆說著話透著一股邪勁,特別那最後的笑聲己經沒有了半絲的人腔。但是這些話,雖然不是呆呆心中正常所想,確如刀子在一下下的割著我的心窩子,我心中很傷疼,或許是我對他太不好了!
很快那隻鬼花轎,就將呆呆給帶走了,消失在混亂的花轎隊伍中。這一隊的鬼僕全部穿著白衣。突然,又各從兩側的鬼婚隊伍中,抬出來一頂花轎。一隊青人一隊白人,它們將轎立到我們的面前,仍然是從轎子中各走出一個鬼新娘。出奇的是這兩個新娘,和那才帶走呆呆的那個新娘,長像身形完全一樣。不同的時,只是抬轎子的鬼僕的所穿的衣服不同了,連這些惡鬼身形高低都一樣,還有就是這些鬼花轎上的顏色不同,轎邊沿上鏽著的花邊也不一樣。
我頓時明白了。這裡並不是有很多鬼新娘,這無數的鬼新娘,很可能就是一同個鬼魂。只是她形成了一個無限迴圈的鬼陣,用來迷惑我們的。讓進入鬼陣中的人分不清楚,哪個鬼新娘才是真的。這麼多鬼花轎抬著的這些鬼新娘,大概只有一個才是真的鬼主人!也就是說她才是鬼陣的陣心,殺了這個陣心的鬼新娘,才能破除這個鬼陣,我們才能安全的走出去。
這兩個鬼新娘,走到我與田勝的面前,也各自抖出了一件新郎袍,連袍形也與呆呆穿在身上的完全一樣。她們各摸向了我們的臉來,她手剛一摸到我的臉上面,頓時有一股冰寒陰氣,就從她的手心裡直竄入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