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搖著頭就要扔錘。我給田勝暗了眼神,叫他敢緊先跳下去不管這個呆貨了。呆呆一聽不幹了,敢緊跪在地面石洞口邊,“嚓嚓”的就大砸了起來。
我與田勝站在一邊各抽起了支菸。石面洞口就給呆呆很快的擴大了一倍。他跳下去松闊有餘的了,呆呆先將下身縱下去,雙手扒住洞口邊沿,試試洞口合適不合適。我此時從揹包裡掏出一根白色的尼龍繩,不由分說的就套在了呆呆的脖子上,他嗷嗷大叫著,不要讓我套他的脖子。
我對他一臉壞笑著說:“我們先放你下去最合適。省得你留在上面最後一個下去,被惡鬼盯上沒有人護著你,嘻嘻!”
呆呆確大叫不讓:“唉唉,我說開印不能放啊!這下面太高了我老薛怕高呀,你先將我放下去有鬼怎麼辦?你們先下去一個,我中間下不就得了。”
我並不理會他,而是招呼田勝上前幫忙,田勝立即有眼色的上來,雙手拉著繩子就將呆呆給硬放了下去。手燈裝在我們的肩膀上的控燈兜裡,邊放著呆呆脖子上的繩子,邊用手燈往下照去。除了被燈光照到的區域裡,下面盡是一片漆黑。呆呆雙手死死的拽著套在他脖子上繩套,兩隻腿胡亂的蹬著。我們往下松繩頭放著他,感到有些吃力,不好再往下面放。我邊吃力的往下放著呆呆,升氣的叫道說:“你他孃的別在蹬了,再亂蹬就將你吊死在半空中裡了。”呆呆這才聽話不敢在動彈了,安穩的讓我們將他放下去。
手中的繩子一鬆,呆呆的身體安全著了陸。我第二個抓著繩子滑了下去,田勝最後將繩子的一頭系在石壁上,也隨著跳了下來。呆呆躺在地面上雙手抱著喉嚨大力的咳嗽個不停,我一看他沒並無礙,就蹲下將系在他脖子上的繩套取了下來,然後又從揹包中取來一瓶水餵了些讓他喝下。
我們每人揹包中都帶著這種尼龍繩,以備萬一使用。少這一根也不少,我們就沒有在去斬斷這根繩子。呆呆喝了瓶水,才緩過氣來,瞪著狗熊似的大黑眼珠子,“那個,那個勒死胖爺我了。印子我說你他孃的也太狠了。”
田勝打著手電,向一邊照去,邊驚叫道:“印哥,你看那裡是什麼?”
我和呆呆頓時,全被田勝的話給吸引住了。我們起身打著手電,往前一照,這竟然是一座陪葬的石室。石室寬足有數十丈,前方也看到不邊際。地面上零散的擺放著,各種各樣的隨葬品。全是西法時間的青銅器、漆器、鐵器還有一些瓷製品。漆器雖然經歷了兩千年枯歲年月的牽磨,在表面上不知道塗抹了什麼秘製的漆色,木器仍然光亮如新,有黑漆也有一些五顏六色的彩色漆質物品。而一些鐵器,主要是一些兵器和一些農製品,己經生鏽的爛掉了,銅器也塗有防腐的秘料,仍然光亮如新。
閩越國是西漢的屬候之國,這裡的隨葬品,全是漢朝的物品,也符合禮制。我們邊打著手電邊向前走,呆呆一看這麼多的青銅器,眼珠子都掉在地下了。他上前就要去抱那些東西,我一把將他攔住,說道:“這裡有這麼多器件,你拿的完嗎?現在這個地方就是我們的了,等出去了,想怎麼取那還不容易!”
呆呆軲轆的轉動著狗熊似的大黑眼珠子,說道:“對,對,你瞅我這個腦子,將這碴子給忘了,我們走,接著往前走找更大的去。”
我們往前走。向前走著發現除了四周有無數大小的陪葬品外,還有一些陪葬坑,坑也是石頭雕坑的深入地下幾米粉的石坑。坑裡面撂滿了一疊疊緊挨的死人骷髏。我們走了十多分鐘才走出了陪葬坑,但是這不像是個石室,倒像是條隧道。前方的路還直直的向前通去,並看不到個盡頭。這裡沒有了陪葬品,是個平整的石面石室,四壁和頭頂上也是崎嶇不平的石牆和石頂。
正走著突然四面飄來了濃郁的鬼霧,鬼白中帶著黑氣,煙中透著一股邪門的亮光。我們的身體立即被這些霧氣罩住,大霧從我們三人身邊散去,忽然發出現我們走在了一個奇妙的地方。四周全飄著一層層的薄煙,抬頭望天竟然是在外面,好像是在做夢的墓外環境!只是附近的空中沒有月亮和星星,是個夜黑風高的晚上的景像,夜風呼呼的刮在我的身上,全身直打著一陣的冷哆嗦。
這裡好像是一處平原,沒有大樹沒有民房和建築,全是一望無盡的開闊大地。天空中是黑雲飛走,一聲聲夜狼的嚎叫聲,更加讓人感到頭皮發麻。這裡應該是在大山腹內才對,怎麼突然又出現在了平原上?難道是我們走出了大山,這座大墓通向外面的平原地帶?不過剛才那陣鬼霧怎麼回事,還有這四處的妖霧鬼煙,不對四周仍然能感到,隱藏著的那種無盡的鬼氣!我們大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