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努力找一個不那麼乏味的頻道。
最近的一段時間我倆的生活就是如此,去醫院,掛吊瓶,回家,看電視,吃飯,睡覺。無聊嗎?是的,很無聊。但你要問我煩不煩,我會說不,即便現在花花不太樂意跟我說話了。可能是平日裡要操心的事兒太多了,我想,所以忽然偷來這麼幾日清閒,反而覺得愜意,有時候甚至希望日子就這麼安靜平淡地過下去,不需要多精彩,多跌宕起伏,一年像一天又如何,起碼很舒服。
鄒姐是在下午兩點多到的,彼時我正在沙發上打瞌睡,被門鈴從周公那裡扯了回來,花花卻已經比我早一步去開門,然後就聽見鄒姐關心的聲音從玄關傳過來:“怎麼樣,燒退了嗎?”
花花可能是點了頭,因為很快鄒姐又再說:“那就好。給你搞了點粥,不過有些涼了,我熱一下子,馬上就好。”
永遠不要低估女人的執著。
我無奈地在心裡嘆口氣,起身迎過去:“都說了家裡有的是吃的,你還非這麼麻煩……”
鄒姐瞥我一眼:“我是惦記花花弟弟,你不要太自作多情噻。”
這話就有些親暱了,我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只好摸摸後腦勺,訕笑。
鄒姐倒是個實在人,雖說給花花送粥的目的並非百分百純關心,可一進門還沒喘口氣便投身廚房,除了粥,還帶了些青菜,估計也是要做的。
花花病著,自然沒多此一舉提要去廚房搭把手的事兒,但看我也跟著坐回沙發,便拿出手機問:你不去幫忙?
我趕忙搖頭:“熱個粥炒個菜幫啥啊,矯情不矯情!”
花花樂了,嘴角上翹,莫名添了些許孩子氣。
我也跟著樂,很自然地抬手摸他的腦袋,半長不長的捲毛弄得手心癢癢的。
花花忽然伸手把我抱住,力道很輕,甚至帶了些小心翼翼。
這幾乎不能算作一個擁抱,因為我們的胸膛甚至沒貼到一起,他只是用擁抱的姿勢輕輕環著我,然後把頭在我的頸窩裡蹭啊蹭。
這種程度的撒嬌我見過太多次,雖然年代已經遙遠,可久違的熟悉感還是讓人覺得親切。
有些溫熱而柔軟的東西在心底鋪散開來,我不自覺放輕聲音,略帶寵溺:“趕快好起來,知道不?”
花花沒回答,我的脖子卻忽然竄過一下酥麻。等我反應過來是花花在舔我,這廝已經沒完沒了不亦樂乎了。
我這叫一個哭笑不得,連忙把人往外推:“喂喂,說你是狗你還真拼命撒歡兒啊,行了行了……”
花花把舌頭從我的脖子上撤開,抬起頭,我以為這傢伙總算盡興了,卻不想他下一秒狠狠吻上了我的嘴,力道之大,直接把我撞得往後倒,然後他就結結實實壓在了我的身上。
我有點兒急了,想把他掀開,手卻被抓住用力壓在頭的兩側,不能動彈,想張嘴罵人,他的舌頭卻趁機一下子進來了,狠狠地吸著我的嘴唇,舌頭,不光吸,還咬,不要命似的。我胡亂地蹬著腿,完全不顧什麼形象不形象的了,我他媽都要窒息了!
或許是我掙扎得太劇烈,花花終於放開了我的嘴唇,我嚐到一點甜腥味,不知道是我倆誰見了血。
胳膊還是動不了,我從沒想過花花一隻手就能壓制我,而且是在生病的情況下。這是病人嗎!!!
“你給我鬆開。”硬拼不過,只能動之以情,我儘量壓低聲音,以免驚動廚房裡的女人,否則這事兒真解釋不清了。
花花不為所動,定定看了我兩秒後,自由的那隻手忽然伸進了我的褲子!
我他媽在家就穿一條棉質睡褲,腰是鬆緊帶兒的,這會兒可方便了,花花的手長驅直入一下子就握住了我的命根兒!
這還了得,我頭皮轟一下跟炸開了似的,也顧不得臉面和怎麼收場,嗷一嗓子就嚎了出來,以此同時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抬腿就給花花蹬了出去!
只聽咣噹一聲巨響,花花重重摔到地上,也不知道怎麼就他媽的那麼寸,額頭正好磕在茶几的角兒上,當下口子就豁開了,鮮紅的血順著額頭往下淌。
我有點兒懵了,彷彿大腦忽然間被抽空,只剩下滿坑滿谷的血紅色。
直到花花再一次撲過來,我才終於找回三魂六魄:“尼瑪要不要這麼執著啊——”
女人慌慌張張從廚房裡跑出來,見此情景,大驚失色:“你倆在搞啥子喲!”
我能怎麼說?說花花強姦未遂?
最後一次反撲似乎耗去了花花的全部力量,這會兒他趴在我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