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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豬頭就像是個找到快樂的孩子,他們的愛不應該非要禁錮在成親以後。她是屬於他的,沒有什麼不對。飄飄然的忘乎所以,也沒心思去找合理的解釋,貼著她的耳垂,只喃喃的說道:“美美我就是你的,你也是我的。不要再顧忌誰了,舅母她不會怪你。不會怪你的。”

心底被他灼人的氣息撩撥的更加意亂情迷,無力再去抵抗,只墮落在他溫柔的懷裡。

更加殷勤的進擊,一點點激起他們的快樂。一聲沉悶的低吼,終於把所有的心思都傾瀉出來。

“美美,今生今世你都是我的了,你是我的妻子,是我的女人。”

抱住他的腰,落下了一串的淚水,灼的他生生的疼:“美美,你為什麼哭?”

“方舒,你是愛我的是嗎?”

他半是心疼半是責怪的說:“傻瓜,還用問嗎?你不相信我嗎?”

“相信,我當然相信。我是太高興了,都不敢相信這是事實,不敢相信我會有這樣的福氣。”

皎潔的月光從窗欞透過,如水般照著殷紅的嫁衣,潔白的並蒂蓮在月色裡靜靜的盛開。

作者有話要說:

☆、善惡終有報

忙活了許多時日,她們才想起府裡還有一個馮小憐,就開了一個家庭會議,商量一下該怎樣懲罰她。

為了表示對穆黃花的重視,李母柔聲的問她:“黃花,以前都是那個賤人對不住你,你說怎麼辦,怎麼就怎麼辦!”

穆黃花心裡想,這個我不能表態啊。她是哥哥的女人,再不濟也不能由自己的嘴裡說出。打量了李恂幾次,他還不是完全的對這個女人無情。感情這東西不好說,當時恨得牙根癢癢,真的失去了,不好也是好的了。要說原諒她,這是不可能的。她不是普度眾生的觀世音,也不是西方的聖母娘娘,巴不得馮小憐被五馬分屍,還能替她說好話不成?乾笑了幾句說:“娘是說的哪裡話,女兒也沒見世面,這些事情,理應由您來裁斷,不是我們小輩兒能亂說的。”

李母很滿意:“黃花是知禮,不曾說過她一句不是。可我們也不能不給她一個公道。恂兒,你先說說打算怎麼辦?”

李恂深深的覺得對不起穆黃花,想替她求情也不能開口,內疚的說:“但憑娘來做主,要打要賣,兒子沒有二話。”

再轉頭問淑嫻:“你是恂兒的媳婦,也幫我拿個主意吧?”

淑嫻微微一笑說:“娘既然這樣說,媳婦就說些拙見。說的不好了,娘不要生氣。”

“淑嫻,你也太實在了,一家人在一起,該說你就說,哪裡有這麼多的對與錯。黃花是你妹妹,你就是說的不對,她還能生你的氣不成?”

淑嫻這才說:“馮氏一直陷害妹妹,還讓妹妹身陷不測。不僅丟了將軍府的臉,也讓府裡上下都不安心。依兒媳的想法,就讓她在府裡做最累最髒的活,永遠都不能在成為主子。要說賣了,以後有不雅的事,難保不叨登出咱們家,何必再讓她出去丟人現眼。”

李母問豬頭娘:“妹妹一生都不曾拿個主意,今天你倒說說恂兒媳婦說的可不可行。”

豬頭娘呵呵的笑了起來:“嫂嫂最瞭解我,所以一向不問我。我覺得侄媳婦說的句句是理,這麼著可行。恂兒你看呢?”

李恂低著頭說:“姑母可別問侄兒,侄兒心裡有愧,怎敢再說三道四。要怎麼辦,但憑娘和姑母。淑嫻年輕,她的意思你們看看可不可行?”

“我看行!”李母一錘定音。“就這麼辦吧。”

就這樣,馮小憐成了李府裡最低等的傭人,舂米、洗衣,刷馬桶。到了這個時候她還是不甘心,沒人在跟前的時候,一看見李恂過來,她就眼淚汪汪的湊過去:“相公,多日不見賤妾好想你啊。”

李恂提醒她說:“你已經不是我的姨娘了,以後不能叫我相公。”

她更加的灰心喪氣,哀怨的問:“相公就忘了我們的夫妻情分了嗎?”

“我若不念,你還能活到現在!”

“可是賤妾是生不如死啊。”

“你要覺得活不下去,儘管去尋死。被你害過的人,哪一個不想來索你的命。”

李恂走後,馮小憐沉思了良久,她明白活下去再也沒有任何的意義。沒有了生的慾望,邪氣就附上了她的體內。

半夜時分,睡得朦朧間,從窗戶下傳來女人低低的嗚咽聲。聲音裡有無盡的幽怨,和道不盡的纏綿。再細聽,好像齊宮裡曹韻菁的聲音,和著曹夫人細細的歌聲,一聲聲叩進心懷。好像離得不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