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的事兒都是無可挽回的,任何努力或反抗都不過是一種徒勞的垂死掙扎。
我想,依我媽那開朗地、喜歡張揚地、好強的個性,我家裡肯定亂套了。那個叫那芬的女人,肯定更沒什麼好過的。我爸也是。
於是,我決定回一趟家,越快越好。
我整個人卻變得恍惚起來,是呵,我回家能做什麼呢?勸我爸媽重歸舊好?揍一頓那芬那小女人?婚姻上的問題實在是人世間所有問題中最麻煩的事兒。它麻煩就麻煩在,不管是身處問題之中的人還是親朋好友,都只能是做個局外人。誰都無能為力。
我回家是臨時做的決定。這天早上,柳迎風剛走,我就起來了。事實上我一夜都沒怎麼睡好,眼睛閉著,心是睜開著的。我翻來覆去的想著三個人:我爸,我媽和第三者插足的那芬。最後不知怎的,我又想到了那芬肚子裡的、與我同父異母的弟弟或者妹妹。有那麼一會兒我心頭湧現出一股莫名的興奮與熱望:要是那個同父異母的孩子是個女孩兒該多好呵。
我甚至笑了。但我不清楚我是在夢裡笑還是在夢外笑。
打電話到火車站去詢北京到南京市的火車的時間。回答說:10:30。我起來時已經9:40了。我匆匆忙忙做了一翻準備,也沒什麼可準備的。最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