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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7部分

竹在胸的模樣。

“別忘了,眼下皇位更迭,看看漢人的歷史,每逢改朝換代,兄弟相殘父子廝殺屢見不鮮,你我父子只帶著幾百甲兵往盛京去,一路上少說也有數百里之遠,任何不測都有可能發生。而去廣寧則不同,此地兵將不多,卻有一座完備的堅城,咱們正好去那裡等候李信的好訊息。到那時,薩哈璘率領兩紅旗大軍自南向北,一舉重新掌握大軍的指揮之權。”

“阿瑪明鑑!”

只可笑索尼還在做著他的春秋大夢,代善大笑連連,催馬加速,哪裡還有半分龍鍾老態?代善忽覺身後有異,回頭看去卻見瓦克達一臉的沉重。

“如何?還在擔憂什麼?”

瓦克達遲疑了一陣,說出了自己的憂慮。

“他們,他們畢竟也是八旗滿人,就此除了去,是否……”

“是否於心不忍嗎?糊塗,留著他們才是禍害。如果多爾袞一定要執意奪權,必然會與兩紅旗產生正面衝突,到時候難免兩敗俱傷,血流成河。如今有人站出來,願意做這把刀,難道不是我大清之福嗎?”

瓦克達聞言點頭,卻仍舊是一臉的憂慮,“瓦克達擔心李信不能打敗他們。”

代善卻對此毫不擔心。

“你啊,本以為你有長進了,沒想到看問題還是這麼鼠目寸光,你當李信在城中的一萬多人都是擺設嗎?更何況,行營之中還有阿瑪留下的內應,天時地利人和都佔了,如果這都不贏,他李信早就死在戰場之上了。”

瓦克達在說服代善的過程中,其實一直是心懷疑慮的,但奈何事情進行到這個地步,想說後悔以及各來不及了,他所能做的只能是被命運推著向前,再向前,根本就由不得自己做主。

瓦克達一揮馬鞭,隨著清脆的鞭響,戰馬臀部一條清晰的鞭痕,戰馬希律律一聲怪叫向前夢竄了出去。代善緊隨其後,他總覺得瓦克達的心裡還隱藏著一些不能說的秘密。

清軍行營,代善走後索尼於當天下午就召集了所有軍將,決定加緊攻城節奏。至於採取的方式仍舊以蟻附攻城為主,不過卻不能用旗人,跟隨大清軍作戰的有許多漢奴,他們除了負責營寨的整修以及各種輜重運輸外,還有另一個任務,那就是在最關鍵時刻蟻附攻城。

代善之所以沒有選擇蟻附攻城,是在擔心傷亡過甚,雖然是漢奴,但畢竟是勞力,損失一個便少一個。但索尼便不同了,他現在初掌軍中大權,急於取得功勞以證明自己,自然就不會在乎些許漢奴的性命。

直到掌燈時分,索尼才講各旗的軍將打發走,走了兩紅旗的旗丁甲兵以後,眼下包圍錦州城的人只剩下了兩白旗、兩黃旗與兩藍旗的旗丁甲兵。

雖然少了兩旗,有六旗之人也足夠了。兩藍旗很容易就可以鎮撫,兩白旗有些棘手,但在他的鐵腕震懾下,明面上已經沒人敢於違抗軍令。索尼舉著燭臺在錦州的城防圖前仔細的檢視,心裡默唸著攻城的步驟。

此前錦州城被清軍攻破,因此索尼的手中才會有錦州的城防圖,不過思量一番還是難覺輕易便可一鼓而下。

“主子,鄂爾泰求見!”

索尼的規矩嚴,自掌權以來,就算是自己的親兵未經請示也不能隨意入帳。

“不見,把他打發走!”

這麼晚了,索尼正在憂心次日的攻城之戰,他不相信草包一樣的鄂爾泰能有什麼要事。不過那親兵的聲音又在帳外響了起來,“主子,奴才攆不走,鄂爾泰說,說事關禮親王……”

索尼本想發作,卻道:“讓他進來吧!”

“嗻!”

“慢著!將鄂爾泰帶來,你自去軍法處領二十軍棍!”

那親兵的聲音帶著顫抖。

“奴才知罪,奴才知罪!”

不多時,鄂爾泰帶著一臉的諂媚走了進來,“將軍,將軍……”

索尼粗暴的將其還未出口的諂媚之言打斷,“長話短說,究竟是何事?”

鄂爾泰見索尼面色不善,當即便閉上了嘴巴一句廢話也不多說,一早上他看到索尼連砍了兩個皇親國戚的右臂,早就不敢再於索尼面前放肆,心裡甚至還在暗暗慶幸,那日晚上索尼也算是對他手下留情了呢。

留情歸留情,但鄂爾泰自此便畏懼索尼如虎,這次前來也是鼓足了勇氣,生怕一言不合便熱鬧了這心狠手來之人。不過,他還是有些把握的,因為他此來是要用一個好訊息來取悅於索尼的。

“將軍,鄂爾泰早就遣了人去,在半路上劫殺代善那老兒,若一切順利,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