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也不願與之繼續糾纏,冷冷的問道:“本將再次問你一遍,本將讓你坐回本位,閉上嘴巴,你可聽到?”
阿克善豈肯乖乖就範,誇張的將手攏在耳朵上,“你說什麼?爺聽不見!”然後又將右臂一揮,問眾人道:“你們聽見了嗎?”
兩白旗的人轟然答道:“沒聽見,沒聽見!”
“來呀,將這個咆哮中軍帳前的人給我拿下!”
剛剛湧進來的十幾個兩黃旗甲兵應諾之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了上來,將阿克善踹到在地然後又摟頭攏背用麻繩捆了個結結實實。阿克善其人本也是勇武異常,在戰場上十幾個人也輕易無法近身。只是在這中軍帳中萬想不到,竟然有人敢對他這太祖的子侄輩下黑手,因此才著了道。
再看阿克善,狼狽至極。臉被死死的按在地面,一隻右腳死死才在他的後腦之上。
“拖出去,按軍法處置!”
索尼絲毫也不拖泥帶水,直接令人將阿克善拖出去。
只是那十幾個兩黃旗的甲兵仍舊愣在當場沒有反應。
索尼怒道:“嗯?還愣著作甚?拉出去,軍法處置!”
甲兵之中的領頭之人結結巴巴的問道:“回,回將軍,按軍法咆哮中軍,斷手一隻……還,還執行嗎?”
啪的一聲,索尼將面前桌案拍的驟然作響。再看他旁邊的代善則如老僧入定一樣,對於外界的爭吵沒有半絲反應。
“拖出去,砍了!”
兩黃旗的甲兵再不猶豫,直接將阿克善拖了出去,片刻之後便聽到了一聲淒厲的慘叫。緊接著,渾身是血的阿克善又被兩黃旗的甲兵推了進來。再看阿克善哪裡還有剛才的半點威風,左手緊抓著已經剩下半截的右小臂,滿地打滾,哀嚎不止。看的所有人心驚肉跳不已,再也沒人敢出一下大氣。
“如何?禮親王適才的話,你們可聽清楚了?”
“老子沒聽見!”
即便如此仍舊還有人敢於跳出來頂撞索尼,索尼哪裡還會與他客氣,今日這帳中不管是天王老子,敢於質疑他權威之人,他都絕不會手下留情。
“拖出去,砍斷右臂!”
索尼聲音不大,但卻傳遍了整個軍帳,冷的所有人不由得渾身一抖。
這個人是鑲白旗的一個章京,連索尼都認不得,但看那囂張的模樣,不知道又是哪個皇親國戚。
十幾個如狼似虎的兩黃旗甲兵撲了上去,不過與阿克善不同,這個鑲白旗的章京早就有所準備,施展伸手瞬息間便將五個甲兵打倒在地,果然是勇武異常。
但好狗架不住群狼,雙拳難敵四手,這個鑲白旗的章京再勇武也架不住兩黃旗甲兵的車輪戰,幾個上下之後,終於體力不支被打翻在地,可口中卻仍舊硬氣的很。
“索尼,我乃……”
兩黃旗的甲兵在他手下吃了不少苦頭,狠狠一腳提在其臉上,頓時便是滿面鮮血,連話都說不清楚了。然後,又有人上來將其提了出去,一聲慘叫傳進帳內,終於再也沒人敢質疑索尼了。
當天下午,代善與瓦克達在幾百人的護送下離開了大軍行營。直奔出去三十里地,代善才勒馬駐足問道:“瓦克達啊,你我父子可是豁出去了,你敢肯定那李信會如約履行嗎?”
第五百一十一章 援兵突至
代善雖然口中發問可又不等瓦克達的答案,繼而又問了另一個問題。
“阿瑪此前不是問過你麼,李信憑什麼放你回來奔走溝通,而不是放何洛會回來,可想通了其中的關節?”
瓦克達搖頭道:“瓦克達愚鈍,實在想不通此點,或許是李信賭徒的心理在作祟吧!”
豈料代善搖頭擺手道:“瓦克達啊,你這就小看李信了,你想想阿瑪是如何被你說服的?如果此事對我兩紅旗沒有絕對的好處,阿瑪又豈會兵行險招?至於那何洛會,別忘了此人本就是正白旗下的章京,若是讓他回來,此人沒有理由和立場為咱們兩紅旗奔走。”
聞聽此言,瓦克達茅塞頓開,恍然大悟。不過代善卻是另一幅表情,喃喃道:“若不是兩軍敵對,阿瑪還真想見見這李信究竟是何方神聖。”
“阿瑪,天色不早了,咱們抓緊趕路吧,晚了怕是明日此時也到不了盛京!”
誰知代善卻道:“誰說咱們要去盛京了?”
“不回盛京咱們卻去哪裡?”
代善提起馬鞭一指西面,“去廣寧!”
瓦克達大驚,忙詢問代善為何不去盛京而往廣寧去,代善一副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