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就是心理素質不過硬,雙方缺乏足夠的信任感。而這兩種東西都是個人和團體最需要的。
我開著車慢慢地跑了一趟,很順利,特警們都靜靜地趴在地面上,並沒有出現心理崩潰的現象。我悄悄鬆了口氣,擦掉額頭的細汗,加快車速進行下一次。
熬過了第一趟之後感覺就好多了,所以第二趟要加速透過,給特警們造成火車貼著身子呼嘯而過的壓迫感。
車速飛快,我只看見地面的特警們的身子一個接著一個,飛快地被卡車吞沒。如此快的車速,只要特警們有一點鬆動……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雖然訓練前教官組再三研究過,上級部門也批准了,而且參訓隊員們也表示了同意,但我的心還是七上八下的。
結果是讓人滿意的,“生死之間”的特警兄弟姐妹們表現得很出色,從頭到尾都沒有人亂動。但當我跳下車發出集合的命令之後,只有寥寥幾個男特警勉強能撐著地面搖搖晃晃地站起來,很多人都死閉著眼睛把頭埋在臂彎裡。我和其他教官們苦笑著將他們一個一個拉起來,然後尿急的人就突然多了起來。
我和陳冬開心地笑了,這場面讓我們想起了傘訓時第一次實戰的時候,上天之前的新傘兵們無一例外的尿多。不過這種感覺我體會得不是很深刻,我的第一次跳傘是和張騰混在其他傘兵部隊裡進行的。那時因為剛進傘特大隊,整個大隊只有我們倆沒有經過傘訓。作為一名傘兵,不會跳傘說出去豈不是讓人笑掉大牙?在那種高壓下,我和張騰幾乎是沒有給自己任何害怕的時間,第一次上天抱著備份傘屁股一撅就跳出機艙了,落地之後我才後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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