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亂七八糟的真正的戰鬥是心理上的抗衡?這下好了,整個公安特警大隊都把你丫的當仇人了。
怎麼就攤上了這差事了呢?我怎麼就這麼的命苦啊!
19 客串教官(三)自從開訓第一天晚上我把特警兄弟姐妹們拉到墳地折騰了一晚上之後,他們看我時的灼熱眼神差點沒把我給融化了。尤其是那些漂亮的警花妹妹們,訓練之餘走過我身邊,都會怨恨地對我冷哼一聲。
原來教官也不是這麼好當的。
陳冬回來之後出現了點情況,那個曾經死死抱著他不鬆手的警花妹妹整天有事沒事都愛跑到集訓地,旁若無人地往陳冬身邊湊,絲毫沒有被淘汰之後的沮喪。
起初我們還不覺得有什麼,可時間一長我就看出點意思來了。那個叫簡丹的警花妹妹每次看陳冬的那種眼神是熟悉而陌生的,似乎還有點含情脈脈的味道。我恍然大悟,空軍中尉陳冬同志的白雪公主出現了。
兩位武警哥哥也瞧出點情況了,一到訓練之暇我們仨都會很默契地藉口離開,讓出了一個他們單獨相處的空間,然後悄悄躲到一邊神侃著他們的發展。
集訓有條不紊、正常地進行著,按照詹中校的說法,一個月後公安特警隊的作戰能力一定能提高一個檔次。可是隨著訓練強度的不斷加大,一百多號人只剩下七八十人了。公安廳的某位首長聽說了之後,帶著一大幫警督警司趕到了特警大隊,找到總教官詹中校劈頭就問:“能不能把訓練強度壓一壓?這樣訓下去一個月後特警大隊就沒人了。”
那時我和陳冬正帶著特警們在做訓練,詹中校就在一邊看著。
詹中校聞言硬邦邦地回了一句:“那也行,不過你得先把我撤了。”
那位首長被氣得說不出話來,一甩手走了,一大幫警督警司屁顛屁顛地跟著他離開了。
也許是因為S省廳很希望能搞出一支素質過硬的特警大隊,所以以後再也沒有人對我們的教學說三道四了,這件事情也就這樣過去了。
其實最痛苦的是主管特警大隊的黃警督,這裡的每一位成員都是經過他親自挑選上來的,現在天天看著他們一個一個地被淘汰下去,換誰這心裡都不好受,而黃警督也明白“訓練場上多流汗戰場上少流血”的道理。即使這樣,他還是時不時地跑到我們這些教官前愁眉苦臉地說:“兄弟悠著點成不?”
尤其是我負責的心理承受力訓練,我都要懷疑如果再折騰下去黃警督就要給我下跪求情了。我們對這位愛兵如子的老警察是一點辦法也沒有,還好有詹中校,每次都能及時出現拉走黃警督,要不這訓練我們都不忍心搞下去了。
我的心理承受力訓練沒有固定的時間,只要覺得合適,可以在任何時候進行。這不,午飯過後我又把特警們拉到了訓練場,讓他們在跑道上排成一條直線躺下。
本來只是一次簡簡單單的訓練,卻因訓練潛在的危險而引來了省廳的首長們。雖然我一再保證自己的駕駛技術沒問題,可詹中校還是沒有答應由我來開車。我挽起袖子準備給他露了幾手,他見狀猶豫了一會兒才答應下來。
最後的空降兵 第二章(上)(53)
一切準備就緒,我跳上一輛停在訓練場上的解放卡車,發動車子在場中跑了幾圈。確定車子沒有問題之後,我深呼一口氣,加快速度向躺在地上的特警們軋過去!
當然不是真的從他們身上碾過去了,只是以他們排成的直線為中軸線開過去而已。解放卡車的底盤高度和左右輪距我是很清楚的,只要特警們按照所學的方法靜靜地趴在那裡就一點危險都沒有的。可汽車畢竟是從自己的身上開過去的啊,即使明知道沒有危險,但心裡確實會無比的緊張。我也有很深刻的體會,所以我很明白車輪之間的特警們的心理狀況。
也正是因為這種前所未有的心理承受力訓練方法,才招來了省廳的頭頭們。其實我心裡也在打著鼓,害怕會有承受不住的特警們會心理崩潰,我是不會奢望一個心理崩潰的人會安安靜靜地躺在地上的。
地上的特警在顫抖,我的冷汗也在微微地滲出,估計檢閱臺上的首長們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我睜大眼睛,緊緊地把著方向盤,讓車保持直線前進,速度也不敢太快。這種訓練對雙方來說都是巨大的心理考驗,也是互相信任程度的考驗。比如人們常玩的遊戲……一個人站著向後仰倒,由站在背後的兩個人接住不讓其落地受傷,難度再高點的就是站在一兩米高的平臺上向後摔,由幾個人用手臂結成網狀接住。看似簡單的遊戲卻有很多人在最後一刻退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