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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承受我的體重,所以完全沒有用武之地。我煩躁地抓了抓頭髮,心想要是有小花那種飛簷走壁的身手就好了,就聽到好像小花的聲音在叫我。剛開始我以為是我幻聽,結果手電筒往對面一照就看到小花站在對面的巖臺往我這邊招手,居然還帶著一股悠閒勁。

我用手指了指下面,小花探出頭去看了看,笑著對我比了個手勢就把手裡的手電燈光亮度調到最強放在地上對著墓頂照,光線折射開來讓整個墓室霎時亮了許多。我也學著把手電放到地上,兩隻電筒的光加起來整個墓室就基本一覽無遺。這時候我才看到墓道的四面牆上都掛著很多鐵鏈,質感上來看應該是青銅,一些上面還掛著類似鐵鍋的東西,有的則已經腐蝕得厲害,一點動靜就能震下來。小花照著所有的鐵鏈看了一遍好像在審視什麼,然後我看他從包裡摸出一團鐵索,一頭掛固定在離巖臺還有一點距離的位置,拉了拉試了下固定端的承受力。另一頭勾在自己腰上,把揹包往地上一扔就摸出他那根從來不離身的長棍。

我看他抖動手腳好像在做什麼準備動作,末了往我這面甩了甩手示意我後退幾步,我瞬間明白過來他打算過來。雖然不是沒見識過小花飛簷走壁的能力,但是當他完好無損氣都不喘地站到我面前時,我還是有點目瞪口呆。小花落地之後收起棍子還朝我使了個眼神,表情里居然是一副“快誇我吧”的意味。我對他的崇拜瞬間碎了一地。小花看起來也沒有跟我多說什麼的打算,只是跟在墓室對面一樣,在這邊的牆上打量物色了半天,挑了一根鐵鏈的解下腰上的鐵索固定好,算是做了一個簡易的裝置。我們沒有帶滑輪一類的東西,只能脫下外套包在手上滑行過去。

我先過去,到了對面之後對小花打了個手勢讓他過來,只是我們沒想到的是,青銅雖然耐腐蝕,但是這麼多年下來,它的強度早就不比當年,在承受了我的重量之後,鐵索兩端固定的青銅鐵鏈都已經有些鬆動,小花滑到正中間的時候,鐵索隨著“咔”一聲往下掛了幾分,小花的身體也隨著一下子墜了下去。

☆、化險,為夷?

一瞬間我以為我的心臟要停止了。千鈞一髮之際,小花左手上的棍子往地上一插,撐住了自身一部分重量,下墜是停止了,但是這樣下去兩邊的鐵索完全斷裂只是時間問題。明明是的當事人,小花的表情卻比我還鎮定。他小幅度地側頭看了看兩邊的鐵索,大致覺得還能承受一定的拉力,而後手下用力把棍子撐彎了一點,鬆開,利用棍子的彈力把自己往半空送了一點,同時腰部一弓一送,一下子就過了來。用平時生活經歷就能知道,小花這一下冒了很大的險,兩邊的鐵索已經岌岌可危,他這一下用勁無疑是雪上加霜,所以幾乎是在小花沾到巖臺邊的時候兩邊的鐵索就完全斷開了,小花反應快,棍子往裡一扔,雙手撐住巖臺邊,甩身一個標準後空翻穩穩站到了我面前。

“走吧。”小花站定之後只輕輕呼了口氣,彎腰拿起地上的手電。看起來並沒有什麼異樣,但是他臉上的汗已經出賣了他,剛才那種情況下,就算是出自本能也生出恐懼,只是解家的當家早習慣了掩飾,連在我面前也一樣。或許我該慰問一下小花,但是“你沒事吧”這種場面話我現在是怎麼也說不出口,只能用手捏了捏小花的肩膀當做問候。小花朝我搖了搖手錶示沒事。

稍微安下心來我就想到:“小哥。。。。。。。和瞎子呢?”小花往回走的動作頓了一頓,道:“都活著。”小花的語氣聽起來不太友善,我知道他可能有點怪悶油瓶剛剛不由分說就把我推到斷崖下去,只能扯了扯嘴角沒在說什麼。只是總有種不安的感覺冒出頭,我皺了皺眉強迫自己把不好的念頭壓制下去,跟著小花往他出來的黑暗深處走去。

小花出來的地方是另一條墓道。這條墓道也和我剛才走的一樣,一路走下來除了比較長很是平靜,什麼東西都沒有。小花告訴我,我掉下斷崖之後他們三個人和那些溼屍進行了一場惡戰,最後還是虧著瞎子一個“不小心”開啟了機關,他們才陰差陽錯進了這條墓道盡頭的那個墓室。我總覺得小花避開了什麼沒有講。

出了墓道之後小花調暗了燈光就直接領著我往墓室東北角走去。這個墓室看起來倒是很空曠,或者該說是空蕩,除了一個空殼之外什麼都沒有。走近東北角我才看到角落裡有兩個人影,一個看到我們接近就站起了身朝我們走過來,而另一個依然是垂著頭一動不動。小花轉過頭來看了我一眼,才繼續朝他們走去。黑眼鏡剛走進光線範圍的時候我一時間以為我看錯了。黑眼鏡身上的衣服破了好幾處,尤其是右手袖子,差不多隻能稱之為布條了,而從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