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惹上這麼一攤子爛事。”這人到頭來反咬一口,丁安國確實不是什麼好人。但是這個保安的心態也有點令人理解無能。
“所以丁安國也變的和你們一樣?那些奇怪的變化他身上也在慢慢發生?”我問。
“確切的說,是但年下煤礦的那些人,都變成了這樣。丁安國他再有錢也不比我們多什麼,大家要倒黴都一齊倒黴。當時就是覺得那個曾越沒死所以要帶出來送去醫院,結果大夫查完了之後說這人就是腦子出了點問題,是啥精神病還是啥妄想症的我就記不得了。那人沒家人的。丁安國就自己出錢把人送去了精神病院。後來發現我們一行人身上都出了那種問題,又想到了曾越,所以就把人接了回來。但是人不正常了,經常說一下我們都聽不懂的話,丁安國沒有辦法就只能把他留下。要說為什麼把人送來這工作我也不清楚,只說讓我們輪著兩年兩年的在這看著他。要是我說他就是以為昧了人家的保險錢。所以老天爺報復,可我們這又是糟的什麼罪,跟著他倒黴。”
這保安像是開啟了話匣子,不用我和季陸怎麼逼問,自己就通通的說了個明白。但是聽他說完之後我自己捋順了一下,好像也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內容,不知道是他本就什麼都不知道,還是故意裝瘋賣傻不和我說實話。
不過他倒是說來說去也提到了一個問題,保險金。就是因為這麼簡單又不可說明的理由,讓丁安國起了邪念,放任當初那十七個人在礦井之下苦苦掙扎。
從這保安三言兩語之中,我能聽出他對於丁安國這個人也並不是完全忠心,只不過迫於兩個人身上同樣的變化,所以暫時結成了同盟。掌握了他這一心裡,我心裡就多了點譜。這種人往往都是最容易攻破的,所以沒準但從他的身上,我們兩個就能套出比曾越還要多的訊息。
我們都說情之一字是最難琢磨也是最不好計量的,但偏偏就是這麼虛無的東西就比金錢。利益都要堅固。換句話說,這個保安對丁安國沒情分,所以想要讓他出賣丁安國的訊息只要給他一個更令他心動的條件就可以。
因為我和季陸不確定他說的一定是實話。所以這個拉攏和收買的過程還是必不可少。季陸不擅長做這種事,但是我可以。見這保安講了一會之後停了下來,好像沒有什麼更多有用的資訊之後。我無意中和季陸提起了他身上那個奇怪的變化。
“貼著牆面爬行,喜歡在陰涼的地方生活,這些行為應該都有出處吧?”我明知故問道。
季陸竟然做出了這種猜測,不可能不知道這到底是為什麼。所以聽我這麼問估計也是猜到了我的意思,便順著我的話頭繼續回答道“還記得我們在煤礦下面看見的那棵千足蜈蚣的樹嗎?”
果然和我猜的一樣,這些人身上的變化。果然和那棵樹有關。陰氣入了蜈蚣體,發生變化的絕對不止那棵樹和那條蜈蚣那麼簡單。連同那一整個地下空間,那個煤礦都在慢慢的發生鉅變。
“記得,難不成和那東西有關?”
季陸低頭看著地上的那個保安,好像再說給我聽,但實際上聽眾更是他“他們身體上所產生的那些變化,都是蜈蚣的生活習性。所以我覺得,肯定是陰氣進入蜈蚣身體的時候發生了某種反應,把同樣的災難也帶給了他們。”
我雖然沒聽懂季陸的話。但是仍然壯做一副聽懂了的樣子。
果然地上的那人就按照我的預料,忍不住直接問季陸“什麼意思?什麼陰氣進入蜈蚣體?”
“這件事情和你解釋起來很麻煩,總之就是一個奇怪的東西當年從地下進入了地面,不小心進入了蜈蚣的身體。於是就有了你們再次回去看見的那棵千足蜈蚣樹,但是那東西對蜈蚣的影響還遠遠不及於此,餘威甚至波及到了你們陸陸續續下去的人身上。”我說道。
地上的那人對我的話理解的也十分無能。低頭想了想之後抬頭問“那我要怎麼辦?怎麼辦才能擺脫這些?”
我低頭抿嘴,所有的問題都按照我設想的來了。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和他談條件,最後就能成功在丁安國身邊安插眼線。從而瞭解更多我們現在只是猜測的東西。
我清了清嗓直接對他道“我說的讓你明白一些,這件事就是一個詛咒,關於丁家的詛咒。”我編瞎話的能力向來是世界水平的。季陸都時常被我蒙的一愣一愣的,更何況這個人。
“你就沒想過,為什麼丁安國這麼多買賣卻偏偏要在那打一個煤礦?一個早幾年前就坐擁千萬家常的大老闆,會因為那麼點保險金就利慾薰心?你們真的就從來都沒懷疑過,這件事情是不是和他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