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哎,為什麼這幅畫沒掛起來?”
“不過這個看起來好像很皺有點破的樣子。”
水月輕輕恩了一聲,這幅畫好像是被揉成一團應該丟掉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又撿了回來放在了這裡。
阿奈提議道:“姐姐,看看吧,這畫上畫的是什麼?”
水月遲疑一會剛要拿起,珠兒擋住她的手,“姐姐,還是不看算了,這麼破舊的畫估計畫的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不看也罷!”萬一又是剛剛那種看者傷心聞者落淚的畫還是不看比較好,再也不想見到姐姐剛剛那副傷心的模樣。
水月拍了拍珠兒的手背,衝她一笑,“你放心,沒事。”她知道珠兒是在擔心她,現在在這裡不管在看到什麼應該也不會像剛剛那般失控。
珠兒神色複雜的看著她,最終還是放開了自己的手。
隨著水月輕輕的翻起手中的畫卷,三人都是啊的怪叫一聲。
水月緊盯著畫卷若有所思,雖然剛剛已經大概猜到,但是突然看到還是有一種大白菜被豬拱了的感覺。
珠兒跟阿奈面面相覷看著畫卷滿臉古怪。
“這個真的是莊主?”珠兒指著畫上的男子扯了扯嘴角。
“是吧!”阿奈匍在桌上瞪大眼睛瞧著,“雖然我也覺得把印象中的莊主跟畫上的絕色女子放到一起有些古怪,可是看這畫的確算是一對璧人啊!男的英氣逼人,女的風華絕代。”
“總覺得哪裡古怪極了?”珠兒看著這畫摸著下巴一臉糾結,這畫也是極美的,那女子躺在好像是莊主的男人的懷裡,笑的一臉甜蜜,可是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水月也看著畫上濃情蜜意的兩人不知為什麼心裡泛過一絲不愉快,冷冷出聲道:“不過就是上好的白菜被豬拱了。”
“什麼?”
阿奈跟珠兒驚訝的看著水月,沒想到這樣的話會從她口中說出來,兩人埋著頭極力忍著笑。
“要姐姐這麼一說也真的有這種感覺,總覺得莊主跟畫上的女子莫名的不匹配,可是看這畫像又覺得很完美,到底是哪裡有問題?”阿奈憋著笑抬頭看向水月。
水月臉上浮現不耐煩的神色,“誰知道。”
看著畫上的男子摟著那女子她心裡滿是排斥,畫上的男子沒有白墨羽平時嘴角那抹玩世不恭的笑容而是少有的嚴肅,可是那女子卻在他懷裡笑的春光燦爛。
“我知道了,因為畫像上這男人的臉有些模糊,但是隱約看著像莊主,我們平時見的莊主不是這麼莊嚴所以不自覺代入莊主平時邪魅的臉孔就覺得有點奇怪。”珠兒一臉恍然大悟,好像知道什麼了不得事情一樣仰著腦袋沾沾自得。
“你說的還真的像那麼一回事。”阿奈細細看著畫像誇讚了珠兒一句。
“我聰明吧,看我把莊主的臉弄清晰一點。”被阿奈一誇讚,珠兒心裡都要飛上天去了。
水月心不在焉的掃著這幅畫,沒有注意到珠兒說的,而阿奈也是緊盯著這幅畫,沒人注意珠兒正在打算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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