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兒拿起手指頭沾點口水伸手摸向畫上男子的臉,當水月跟阿奈注意到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她用指腹不停的揉搓著畫,口中唸唸有詞,“看我把莊主的臉弄得清楚一點。”
水月跟阿奈站在一旁呆若木雞,阿奈反應過來伸手就要去阻止她,不料不小心碰倒水月放在桌上的燭臺,蠟燭倒在珠兒手上,珠兒被燭淚燙到連忙抽出手,蠟燭滾動幾下停在畫上男子的臉上。
“糟了。”就在著幾秒間發生的事情,水月迅速扶起蠟燭還是晚了,畫上男子的臉被燒去大半,只剩下一隻眼角微微向上揚起的眼睛,邪魅的眼裡好像流轉著絲絲溫暖的笑意。
“這下闖禍了。”阿奈跟珠兒交換一個眼神埋著頭等水月責罰。
看著被燒燬的畫像水月心裡莫名鬆了口氣,“我們走吧!”
“就這樣?”珠兒跟阿奈都是一臉不解,這畫像燒燬了可是大事,姐姐怎麼什麼都不說,就輕描淡寫一句走?
“你手沒事吧!”阿奈走向珠兒關心問道,剛剛蠟燭朝著她手上倒去,肯定燙到了。
珠兒摸了摸手朝他做一個鬼臉,“沒事,已經不疼了。”
走到門口一陣冷風吹來,水月回頭看去,珠兒跟阿奈以為姐姐要打他們連連往後躲,兩人相互絆住齊齊摔倒。
水月看著摔倒在地的兩人無奈的嘆息一聲,“你們兩個這是做什麼?燒壞了畫像還一點都不擔心?”
珠兒一咕嚕爬起來,“姐姐,我就是擔心啊,可是我不是故意的。要不姐姐你打我吧!”她說完閉上眼睛對水月仰著頭。
“我打你做什麼?畫像不是我的,現在我打你畫像也不能復原,到時候要處罰也是莊主處罰。”水月心裡一點都不生氣,一直就看那畫像不順眼,倒是一把火燒了心裡暢快不少。
“姐姐,不要啊,我不要莊主責罰!”想起莊主那天晚上那冷冷的一聲沒大沒小珠兒頓時腳都軟了下來,不想在第二次被莊主那麼冷冰冰的盯著看。
“要是他要責罰就責罰我,與珠兒無關,畫是我燒的!”阿奈走上前一臉慷慨就義的模樣。
“現在燒都燒了,先走一步看一步,莊主也不一定會來這裡,說不定他幾年不來這個地方我們到時候逃之夭夭誰還知道著畫是誰燒的。”水月少有的逃避責任說出逃之夭夭這種話,而她的確是看到那討人厭的畫給燒了心裡相當愉快。一想到剛剛那女子的笑靨恨不得在白墨羽邪魅的臉上狠狠跺幾腳。
珠兒是犯罪者可沒辦法這麼輕鬆,要是到時候真要被發現了說不定會人頭不保,很顯然莊主是十分愛惜著這裡的畫像,而自己,竟然一把火把他的臉給燒了!
“姐姐,要是被發現可怎麼辦啊!”珠兒帶著哭腔扯了扯她的袖子。
水月也冷靜下來,想著那畫心裡愉快跟難受的感受複雜交織著,“到時候要真是被發現了就說是我不小心燒的吧!大不了在畫一副賠給他。反正也是他非要安排自己住進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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