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青陽點頭道:“不錯,那座爐灶丹藥,已經煉了七七四十九日夜,再過一個多時辰,便要大功告-成。這座爐灶丹藥,不但關係著七劍和姚賢侄八條性命安危,而且關連到當今隱藏著一絲武林恐怖殺劫命運。”
大雄禪師喧聲“阿彌陀佛”,說道:“老衲今日若非鬼使神差在風陵渡巧問廬山煉丹之事,趕赴廬山來一觀究竟,老衲真不知江湖武林中己經發生了莫大變化。”
王青陽道:“咱們在廬山煉丹,目的雖然是要挽救武林七大高手的性命,其實最主要的,是欲問七大高手被暗算的主因,以及兇手組織來歷派別。“大雄禪師突然福至心靈,抬頭望了在側的少年姚秋寒一眼問道:”你說此子也身歷九宮山劫難……”
他話尚未說完,王青陽已經知道大雄老僧意思,截聲說道:“不錯,九宮山唯一劫後餘生,神智清醒者,只有姚秋寒師侄一人,咱們便是由寒兒口中得知七劍這次會合九宮山談論的一些話,加以研究,方才得知七劍生死,關係武林今日的命運。唉……”
“姚師侄今日能夠逃脫大準不死,也是經過仙穀神醫皇甫珠璣九日九夜力加挽救,方才神智清醒過來,不過他這時未尚完全復原。根據皇甫珠璣診斷說;姚師侄似乎食下一種失神散魂藥物,消失了昔日的記憶,所以對七劍會晤談論的話,他還無法回憶起來。”
大雄禪師聞言抬頭略一注視姚秋寒,果然見他眉宇之間青暗,神智有些恍惚。看罷,不禁暗暗嘆道:“此於骨骼清奇,是百年來難尋渾金璞玉,如果他真因此變成白痴,那實是一件令人遺憾的事。”
大雄禪師道:“王施主,九官山劫難中,除了七劍和這位姚施主之外,還有何人?”王青陽“噢”了一聲,道:
“因為九宮山劫難中,倖存者只有七劍和姚師侄,所以王某沒有提起旁人?其實在半年前九宮山喪生者,己有三十四位,他們全是中原七劍的弟子。”
大雄禪師聽得連聲嘆道:“善哉!善哉!想到九宮山劫難,竟有那麼多道中人喪生。”
王青陽道:“那三十四位弟子,乃是武當、崑崙、崆峒、終南,點蒼五派的精華得意弟子和九宮魔劍一位高徒,這些人死了,將使我中原武林蒙受大害,各派武術即將後傳無人。”
大雄禪師問道:“王施主,難道你等由那些死者的傷痕看來,無法斷定是那一派中人施為的嗎?”
王青陽搖頭道嘆道:“由七劍的傷勢,以及死者致命創傷看去,兇手乃是一個武功蓋世,機智超絕,毒辣絕倫的人,但王某和仙穀神醫皇甫珠璣,也都無法推斷出是什麼武功,使眾致命的。”
大雄禪師道:“既然七劍傷患病源還沒察出,皇甫珠璣費盡心機,在廬山煉製那爐丹藥,是否有把握挽救眾人性命。”
大雄禪師的語音剛落,突然一縷冷冰冰的聲音,接道:”七劍的傷源,乃是五陽穴脈,遭人用一種陰歹掌力擊傷,雖然不知是什麼毒功,但老朽所提煉的藥丸,若是能煉治成功,縱然再重的傷勢也能起死回生……”
大雄禪師聞言抬首望去,只見一個面容清瘦。鬍鬚齊胸的白髮老人,緩步走了過來。大雄禪師不問可知,這人就是盛傳天下第一神醫——仙穀神醫皇甫珠璣了。
王青陽目見皇甫珠璣由平臺下來,忙說道:“皇甫兄,藥丹提煉的過程怎麼樣?這位是武林上盛傳的一代俠僧,少林大雄禪師。”
仙穀神醫皇甫珠璣聞聽大雄禪師之名微徽動容,道:“哦!原來是少林神僧,老朽皇甫珠璣這邊有禮了。”
大雄禪師哈哈一聲長笑,道:“素聞皇甫施主醫術通神,具有坤之能,老衲心儀已久,請皇甫施主容恕老衲剛才匹夫之見。”
原來大雄禪師素知這位皇甫珠璣,性情高敖,怪癖,生怕剛才自己之言,使他動怒,於是趕緊陪禮。
其實大雄禪師和王青陽、皇甫珠璣三人,在當今武林的聲望,並駕齊驅。皇甫珠璣雖然心中有怒,但聽了大雄之名,也要立即賣個賬。
仙穀神醫皇甫珠璣,憔悴的臉容,泛出了難得的微笑道:“老禪師說哪裡話,老朽四十九日來被烈火燻烤,火性大的很,還望大師不要見怪。”
王青陽見二位絕世高手,互相謙容,不禁暗暗歡喜,忖道:“剛才兩人如果是一言不合,互相結結怨起來,自己不知要如何調解才好。”
大雄禪師臉容端莊,沉聲說道:“皇甫施主,你等數日來,為這武林重任,奔波勞碌,老衲枉稱俠義道中人,但卻如濛霧中,真是遺憾。今日皇甫施主等人如果有份差事讓老衲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