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說,“鑰匙斷裡頭了,開不出來的,等他走了咱再繼續。” “你傻逼啊,他不會敲門?”張鹹右的嘴被壓在喬信的左手上,說話都含糊不清的。 “你不會假裝不在呀?”喬信說。 “他不會打我們手機啊!手機一響不就露餡了!”張鹹右真想敲死喬信的豬腦,“你快拔出來。” “拔得出來我早拔了。你自己試試。”喬信已經認命了。 喬信又試了幾次,直到張鹹右低聲喝道:“別動了!” 門外的人也試了幾次,插不進鑰匙孔兒,不禁嘖了幾聲。開始拍門。 床上的兩人大氣也不敢喘。 “有沒人啊!”是陳亮。 叫了幾聲之後,沒人應,他“操”了一聲,便去敲對面的門。 “幹啥啊?大中午的。”洪松的聲音。 “我忘帶婦產習題集了,借我。” “你們屋門壞了啊?” “是啊,鎖孔不知被什麼堵了。寢室也沒人。” “換鎖啦。” “那有那個空,看書都來不及了。他們回來你叫他們換一下。” 陳亮的聲音在對面寢室的門關上之後就沒了。 喬信從張鹹右身後離開。張鹹右重新抬起身子。 “屁股抬高點兒。”喬信打算繼續。 “”張鹹右稍微抬了一點兒。 “再高點兒。” 張鹹右咬牙,小樣的,走著瞧。 喬信的手指在腸壁中摸了一遍又一遍。不知是缺乏經驗還是怎麼的,他只覺得燙,窄,緊,還有一些皺襞,別說什麼“菜花狀”“質脆”“突起物”了,“柔軟”“靜脈團”了,啥玩意兒都感覺不出來。 在那之後,張鹹右一直繃緊的身子終於習慣了。喬信拔出來的時候也沒費多少勁兒。 “行了,你轉過來吧。”喬信說。 張鹹右倒下去,趴在床上。扭過脖子看他。 然後跳了起來:“你沒戴手套!” 喬信正用手紙擦著右手,愕然地盯著好朋友大剌剌露在眼前的正面。 “你”喬信吞了吞口水,“你不肯用截石位是因為這個啊” 張鹹右一手抓過枕巾蓋住重點部位,一手狠狠地掐住喬信脖子。 “大爺您咋啦?有話好說,有話好說,千萬不要衝動。”喬信舉起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