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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定是傻b大哥的主意,你又被他拖下水了。” “你很瞭解啊。”陳亮插話。 洪松哈哈笑了幾聲,發現陳亮的熒幕上閃爍著俊男美女的畫面,便走過去搭拉。 午飯時間過了很久,喬信才回來。前一段時間天氣十分潮溼,導致最近幾天鑰匙不好開門。其他人的是原裝的鑰匙,只是轉動時稍微有一點阻力;喬信的是之後才配的,比其他人的鑰匙都要薄,現在每次開門至少要花五分鐘。今天進門時依然如此。陳亮坐在他的顯示器前不動如山,已經上床打算睡午覺的張鹹右也懶得下去幫他開門。 喬信好不容易把門開啟了,半天沒有聽見關門的聲音,也沒有其他任何動靜。想必是站在門邊的豎條鏡子前擺弄他的頭髮--這是他進門後的一般儀式,時間上不會短過三分鐘。無論何時都不滿意自己髮型的喬信,會在鏡子前擺出種種鬼臉來證明平常時自己還是英俊的,除了髮型。 接下來是網球包被擱在地上的聲音、進廁所撒尿的聲音、出來洗手的聲音,接著又是很長的一段無聲期,據估計是在洗臉檯上的圓鏡子前再度檢查自己的髮型。除此之外,還需進一步驗證自己在陽光下比較英俊這個事實。 進屋、脫鞋、脫襪子,聞了一下襪子再把它塞進鞋裡;倒一點熱水進已經有一點涼水的洗腳盆裡,泡了許久的腳。 把水端出寢室倒了、放臉盆、洗手,又進屋,脫上衣和褲子。 順著兩人共同的梯子打算上床睡覺。爬到一半停住了,像在想什麼,最終還是先爬到張鹹右這邊來。 “鹹右,下午去江灘玩兒吧。” 假裝睡著的某人沒有理會他。 “下午去江灘,兩點半叫我,說定了。”喬信壓低嗓門對寢室唯一一個在睡覺的人說話,顯得有點缺大腦。 兩點的時候張鹹右就起來了。剛巧黃彪這個時候回來了。溜著他的輪滑穿過張鹹右和陳亮的座椅間的狹小空間,到自己的桌前又轉了個圈才停下來。 雖然降級的事情對他造成了不小打擊,為此電腦也被忍痛送走,但勤奮了一些天后,腳便癢得難受,今天早上還是揭開輪滑的封條,溜出去了。聽說是去主校區。 “來回一趟可真夠快的。”張鹹右的聲音沒有進到塞著耳塞的黃彪的耳中。 在機動車道上滑輪竟還塞耳塞。命大。 “還在睡啊?”黃彪指指喬信床上隆起的那一塊。 “嗯。” “前幾天用功過度了吧?可憐。” 五一前的一週是一些無關痛癢的考試,臨床病理學之類的。不過由於今年的過度貪玩,之前的課都沒有好好上過,喬信得到了報應:雖然每天十二點之後依然從外面偷電唸書,預計成績還是讓他痛苦不已。 降了級的黃彪和陳亮本該和這件事情沒有關係,卻也因為他的考前瘋被吵得兩個星期沒睡好覺。 張鹹右走到喬信的床下,拿了書桌上的婦產科學的課本,扯開他的蚊帳,拍打被子中央最為隆起的部分。 “起床了,兩點半了。” 黃彪露出“又來了”的表情。 “嗯,嗯。”含糊不清地答應了幾聲後沒有反應了。張鹹右將力度加大到一定程度後,被子中才傳出好像把舌頭咬住了的說話聲音:“我伸個懶腰就起。” 結果就像預見的那樣,張鹹右慢慢地削完蘋果皮並且吃完後,喬信還在床上一聲不響地“伸懶腰”。 “你不起來的話我要出門了。”張鹹右看了看手錶,兩點十分。 “嗯,我起。” 這之後每隔五分鐘兩人間重複一遍如上的對話,終於在兩點半時,喬信的懶腰伸完了,爬起來,揉眼睛。 張鹹右和黃彪看完一集《beck》之後,喬信才捂著溼答答的頭走進來,問:“我的頭是不是特怪?” “不會呀,挺好的。”黃彪明白,不這麼回答,他今天下午都離不開鏡子了。 “是嗎?左邊沒有翹起來嗎?”他的左手拿的正是原本放在洗臉檯上的圓鏡子。 “沒有,很整齊。”張鹹右準備開另外一集。 “哎,你別看了,咱要走了,都三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