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哥恍然大悟點頭說道:“哦對對對,這才是眼下的大事!大家先都看看自己的周圍,看看有誰認識和熟悉的人少了沒有。貪吃蛇,你從你身邊前隊的那幾個人數起,我從最後邊我們這幾個人數起,咱們還是先把人數數清楚再說別的吧。”
大家被他們兩位老隊員這麼一唱一和地搞得頓時安靜了下來,都開始紛紛左右張望,搜尋起自己熟悉的隊友。
貪吃蛇居然也裝模作樣地用手一個個指點起我們這幾個人,當他最後指到我的時候問道:“馬克,剛才你身後的人是誰啊?還有印象嗎?”
我聞言愣了一下,隨即不滿地說道:“我身後哪兒有什麼人啊,沒有!”
“不對。馬克,你不是咱們全隊最後一個人,最後一個人肯定是和央哥他們在一起。你剛才身後一定應該還有人,你再想想,肯定有人才對。”昂的不開口說道。
我雖然被昂的不說得有些惱火,但感覺他說得似乎也有幾分道理,所以只好低下頭努力回憶了回憶:剛才我身後跟著的人是誰呢?怎麼會一點印象都沒有了呢……
正當我思索之際,花滿天開口說道:“好像剛才馬克是咱們這幾個前隊隊員中走在最後邊的一個人,他身後應該是沒人了,至少是沒有人緊跟著,搞不好在視野範圍之內都沒有人。咱們靠前邊的這八個人應該是相對獨立的一隊人在行動,反正我印象中是這麼回事。要非說有人嘛,那剛才差點和馬克打起來的那三位可能就是跟在馬克身後的人。”
“對,我覺得就是花滿天說得這個情況,我身後沒有人緊跟著了。咱們是停下來說話說了半天之後,那三個人才跟上來的嘛!”我這時也慢慢地回想起了剛才的場景,然後轉頭衝央哥叫道,“央哥,你那裡有名單嗎?照著名單點一下人名不就好了嘛。這麼靠腦子記,真是記不住幾個人啊。而且好多人今天都是頭一次見,根本淡不上什麼印象不印象的……”
補一刀在身旁推了我一把說道:“你怎麼哪壺不開提哪壺啊,要是有名單還用得著大家這麼費力地去想嗎?”
央哥回頭對我道:“對嘛,我哪兒有什麼名單啊,我這個所謂的收隊也是中午吃飯時才被臨時委任的,你當時不是也在場看見了嘛。我要是有名單早就按名字點人啦,這裡有好多人我也是今天頭一次見,沒印象的,以前不認識。”
“哎呀,整個一抓瞎!”海德搖頭說道,“貪吃蛇,反正咱們前邊這八個人是都在這裡了,至於其他人我是真不知道,你看怎麼辦吧。”
“這……”貪吃蛇一時也有些點不下去了,看來他在這支隊伍中認識的人也是很有限。
少打聽這時突然說道:“貪吃蛇,找紙筆重新寫一份名單吧,這樣一會兒點名找人也方便些。另外補一刀,你把這裡現有的人數直接點一個準確的數目出來,快點。”說著她還拿起手臺用手臺喊道,“有能聽見聲音的隊員注意啦,還沒有和央哥匯合的隊員馬上出聲喊一句,還沒有見到央哥的人馬上出聲說一句,快點兒!”
央哥似乎也反應過來了,連忙抄起手臺喊道:“我是央哥,大家都注意一下,現在還沒有見到我的人馬上用手臺回話,馬上!”
過了十幾秒鐘見手臺中沒有人回話,央哥就又用手臺喊了兩遍,還是不見有人在手臺裡回話。花滿天忍不住說道:“這是不是就能證明咱們後隊的人都在這裡了,並沒有人走丟。”
少打聽想了想說道:“但願是這樣吧。其實我不擔心那些經驗豐富的老隊員,就是擔心像貪吃蛇和昂的不這樣的,什麼路都不認識也敢亂跑的人。”
“哎,你這叫什麼話。”昂的不急忙為自己辯解道,“我什麼時候亂跑了?我剛才可是一直乖乖地跟在貪吃蛇的後面走路呢,不信你可以問……”
“你那不是跟著貪吃蛇走路,你那是跟著一小的走路,當我們眼瞎心也瞎啊?”我趁機挖苦道,“還有那個海德,他兩隻眼睛就一直沒離開過那誰,別以為我沒看見!”
“你……你胡說!”海德惱羞成怒地叫道,“你剛才一直走在我們後邊,你上哪兒看見我的眼睛去?撒謊都撒不圓,你們千萬別信他說的!”
我鎮定自若地說道:“我不用看你的眼睛,我只要看你的心就行了,你的心在哪裡你的眼睛就會看到哪裡,這個道理你都沒聽說過嗎?另外再送你們倆人兩句話:真誠才是打動心上人的法寶,虛偽不是!”
“你這是一句話還是兩句話?我怎麼聽著不像是完整的句子啊?”昂的不居然也急不可耐地開始推敲起我說的話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