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續筋,尚需二朵蓮瓣入藥,再佐以蓮蕊為藥引!”
說到這郎中故作一嘆,“就算王爺能取到此藥,只是那續筋、接骨之疼也非常人所能忍受得了了,在下還是勸王爺就此作罷吧!”
說是勸安王放棄到不如說是以退為進,讓安王更加堅定了要站起來的想法。
“不行,本王一定要站起來!”他要讓她看看本王不是廢物,不是她的棄子。
“秦川,帶神醫下去休息!待本王尋到靈藥時再請神醫為本王診治!”
“是,王爺!”秦管事應聲領著郎中二人退下,這眼看著出這王府無望,郎中也不多作爭端,只是與秦管事一起退下。
幾人行至院中郎中才出聲問道,“秦管事,若是王府一直尋不到那藥,難道要讓老夫留在這王府中一輩子不成?”
“神醫耐心等著就是,以王爺的本事,相信不出多久一定能找到那味神藥!”其實秦管事也沒有把握這麼一說也不過是讓郎中安心留下來,不要出什麼妖娥子才好。
聽了秦管事之話,只怕沒有幾人會相信,只聽那神醫小聲嘀咕道,“唉,早知就不應與王爺提及那神藥之事,沒得讓自己身陷囹圄之中!”
習武之人本就耳聰目明,郎中之話他自是一字不落的聽在耳中,本這事他應當裝作沒聽到才是,可是想著人怎麼著也是自己請進府的,若是這言行上有什麼差錯惹了王爺不高興,免不得會連累自己,自己還是應當多提點提點和是,“神醫萬不可這麼想,若是神醫今日有所隱瞞,他日若被王爺知曉,只怕到時身首異處也不一定!”
郎中摸摸脖子,悻悻的閉嘴不再說話。
夏錦收到郎中順利混入安王府的信時,不僅沒有鬆下一口氣,反而比之前還要更加緊張幾分,必竟是虎穴之中稍有不甚就可能粉身碎骨,屆時她要如何向雲水煙以及她腹中未出生的孩子交待。
“龍影,你多派幾個人守在安王府周圍,一有異動立刻救人!”夏錦緊擰著眉頭看向站在身前的龍影。
“郡主放心,安王府內我早已安排好了眼線,若一旦有事會有人先將神醫送出來!”聽龍影這麼一說,夏錦也是安心了不少,看著軟榻上還在午睡的寶兒,心中一片柔軟,只希望時間還來得急。
而安王府內秦川送郎中去住處,便又回到安王身邊覆命,卻見安王剛剛用罷午膳,見他到來便放下碗筷,“秦川,推我去院中走走!”
秦川依言推著安王緩緩出了花廳,順著安王所指的方向兩人一路行至王府一處水榭亭臺,放眼眼前荷葉碧綠,水中鴛鴦戲水,到是難得的好景緻。
奈何這水榭的主人卻是無心欣賞,背對著身後之人,安王緩緩開口,“秦川,你可覺得神醫剛剛所說的神藥有幾分耳熟?”
秦川並沒有立即回答,而是沉吟了許久,似是要好好回想著自己是否在何時何地聽聞過此藥,可是任憑他如何回想仍是想不起來,只好硬著頭皮道,“王爺恕罪,奴才孤陋寡聞不曾聽聞過神藥之事!”
“罷了,你不知也是情有可願的,必定你也是本王分府後,才被奶嬤送到我身邊伺候的!”難得的安王並未怪罪與他,到讓秦川鬆了一口氣。
只是聽著王爺這話中似乎有話,秦川不禁順著他的話說下去,“莫不是王爺知道神藥的下落?”
安王幾不可察的點點頭,肯定了秦川的猜測。
不等安王再說什麼,秦川跨步上前,單膝跪在安王身前,“請王爺指點,秦川願為王爺取藥,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瞧著安王的面色秦川也心知只怕這藥不好取,但王爺讓他單獨出來,必定是要將這事交給他的,反正這事是逃不了的,與其等王爺示下,到不如自己先行請了這差事,也能在王爺面前討個好!
安王審視了眼前之人良久,看得秦川遍體生寒才收回目光道,“秦川起來吧,本王不要你赴湯也不要你蹈火,你是奶嬤唯一的子嗣,也是本王信任的為數不多的一之人,本王可捨不得為了一味藥將你賠進去!”
秦川一愣,不明白安王這是何意,但還是依言起身,“謝王爺!”
“不必言謝,本王卻是有一事要你去做,即日起你也不用時刻跟在本王身邊,本王要你去搜集太后的*,事無鉅細,半月之內本王要有結果!若是你有為難之處,不妨去問問奶嬤,奶嬤是她出嫁前的貼身丫環,就算知道的不多,但至少可以告訴從哪個方向查起!”
安王眼中一片陰霾,太后既然你對我不仁,那便別怪我對你不義。
秦川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