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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

義女。

訊息傳到慕府,眾人驚訝不已。

慕繼忠、慕繼孝身在官場,自然認為這是好事。慕繼仁遠在任上早已得了慕向卿的訊息,自是欣喜花溪苦盡甘來。

自持高貴的大夫人背地裡暗諷花溪夷人血統,所以入了西夷人的眼。二夫人自不必說,替花溪高興。三夫人聽了這訊息倒是挺高興,心裡已經打起了小九九,畢竟花溪如今地位高了,說不定能幫襯自家韻寧一把。至於韻宜吃驚之餘,更是記恨花溪運氣太好,一氣之下砸了件宮制的青瓷花瓶。而韻寧雖心中泛酸,眼紅羨慕,但卻吩咐丫鬟給花溪準備賀手。

老夫人蕭氏面色不佳,這麼大的事自己竟然提前沒聽到一點風聲,得了信兒便尋了李姨娘和二夫人過來問話,兩人均道不知。

蕭氏當即請了慕向卿回府。

“這麼大的事你怎麼能不提前給家裡說一聲?”蕭氏問慕向卿。

慕向卿也不惱,賠笑道:“母親可是錯怪我了。這事我提前也不知情。二十四那天我進宮去見賢妃,中途被皇上叫去,才知道信王就是當年那人。”

蕭氏愣怔了,半晌才憋出一句話:“你說的信王是……是花溪的親生父親?”

慕向卿點頭道:“西月內亂您也是知道的,信王被關了多年,直到放出來才知道姐姐去世的訊息,更不知姐姐當年已經懷有身孕,所以不知有花溪這個孩子。自在斗香會上見過花溪後,信王起疑,就暗地託人調查,誰承想一查之下,才知花溪便是當年他和四姐的孩子,一心要叫花溪認祖歸宗。”

蕭氏面色更差了,“那也該提前知會咱們家一聲!”

慕向卿扯了扯唇角,訕訕道:“花溪在莊子上一住就是十二年,頭前又落水因為命理之事被送出府去,這些事您當信王不知道?人家心裡有怨氣,覺得女兒在咱們家受了婁屈……”

“那混賬東西糟蹋了我女兒,我不找他理論已是寬容,他倒好,如今還給慕家臉色看?即便他貴為西月王族,也不該做出如此悖理之事。這認親宴請怎麼連帖子都沒發一張過來?”

“哦,許是還沒送來。雖說花溪對外說是遠親,但怎麼也是咱們府裡出去的人,信王不會連帖子也不送的。”慕向卿嘴上說著,可心中卻暗自嘲諷,當年若不是她心狠,怎麼奈放任親生女兒在莊子上自生自滅,在她眼裡也就是兒子重要。

蕭氏氣極,“他瞧不上我慕家,我倒要去問問,那混賬東西敢不敢承認當年的害了我女兒的事?”

“母親勿動氣。有一事女兒還想給母親提個醒。”

“你說!”

“四姐當年對外說暴斃,如今就算知道信王是花溪生父,您最好還是跟家裡的人提個醒兒,畢竟人多嘴雜,對府裡和四姐的名聲都不好。況且韻宜和韻寧都是議親的年紀,這時候傳出什麼不好聽的,怕會壞了韻宜和韻寧的婚事。”

蕭氏剛剛心火直冒,忘了這事牽連甚廣,聽了慕向卿所言,當下閉口不言,長舒了口氣後,沉聲道:“事已至此,多說元益。只盼著他能好好待花溪,那孩子從小沒了娘,如今找到了爹也算是一場造化。初二的事,你去看著辦吧,總不能讓府裡墮了面子就是了。”

慕向卿應諾,便離了慕家回府。徒留蕭氏有氣無處發,第二日竟臥床不起。

第一百二十六章 求親(中)

十一月初二,西月使館內喜氣洋洋。

慕繼忠到時,薄野信也就隨意說了幾句話,便讓侍從領了他進去。打眼一瞧,賓客雖不多,但卻都是上京城頂尖的人物。因為平日裡皇族不兼差的自然不用上朝,饒是慕繼忠也很難見到這些王公大臣能聚集一處,論起來只有他與程崇的爵位最低。慕繼忠在官場上摸爬滾打了多年,自然不會放過這大好的結交機會,與程崇打了招呼,便四下走動套近乎去了。

薄野信在一旁冷眼瞧著,心想著最近聽來的關於慕家的訊息,原本那點因為慕向晚而對慕家愧疚的心思也淡了許多,盤算著無論如何要說服花溪跟他回西月去。

賓客陸陸續換到場。薄野信便請了其中幾位德高望重的長者上座,與眾位客套了幾句,便道:“諭恆巳是不惑之年,常年征戰,愛妻不幸身故,而今膝下猶空。這次大華之行,與我兒花溪結緣,以了多年憾事。今請諸位做個見怔,薄野信認下花溪為義女.從此她便是我薄野信唯一的孩子。”

此言一出,眾人具驚。

慕繼忠聽罷,臉上笑意滿滿,一副與有榮焉的模樣。見眾人驚詫,自己便先挑了頭恭賀一聲。眾人忙紛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