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二郎怎麼都覺得彆扭。
池二郎看著周圍沒人,單手摟過自家夫人圍著狐皮的大氅。若是夫人此刻手中的是茶那就人生完美了。
芳姐想到昨日池二郎回來之後,同自己說的話,忍不住就詢問:“你說那廖六到底看上咱們家哪個丫頭了呀。”
池二郎挑眉,這時候說那糟心東西幹什麼呀,不慎高興地說道:“虧得廖氏在遼東還有如此盛名,這廖家郎君不過爾爾,若是我說,隨便站出來個丫頭,那廖六都是骨頭輕的。”
池二郎在她面前有此一說,倒也不讓人意外,從芳姐認識這個人開始,這個人嘴裡的郎君,除了華府的,就沒有一個讓他口中稍作讚揚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家郎君對與人生的要求太高了。
算了審美這種事情,即便是親如夫妻,也不方便干涉。
芳姐仔細分析身邊的丫頭:“樣貌就不用說了,咱們身邊的丫頭各個都標緻,”
這話池二郎再不願意也得承認,自己夫人是個愛美之人,聽說在府上選丫頭的時候,樣貌首先要入眼,剩下的都是其次。可見夫人是個顏控。
至於自己,想想就糟心,身邊的丫頭都是侯府那群整天沒事的瞎捉摸的老孃們給塞過來的,別說大丫頭,就是小丫丫頭那也是個頂個的標緻,用自家夫人的話說,從小到大,弄的他池二郎都審美疲勞了。
點點頭:“都是四娘好本事,身邊的丫頭都同主子一樣,各有特色。”
芳姐抿嘴,勉強還算是誇獎吧:“也是拖了夫君的福氣。”兩人心照不宣,再說下去就傷感情了。
華晴芳掰著手指頭:“阿福性子嬌憨,話語爽直,不過一直跟在我身邊,沒有機會讓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