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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部分

能如此比較。”

芳姐跟著點頭,叫你拿我夫君墊菜板子,怎麼比喻不好呀,該。

阿福回頭在自家娘子這裡沒有得到支援。嘟著嘴巴:“那你說我說的哪裡錯了。我又沒說咱們家姑爺見識短,姑爺走的路肯定比咱們走的多的嗎,難道不是聖人說出來的嗎。”

阿壽氣的瞪眼,她還敢叫板。意思還不是一樣,自家姑爺讀書少嗎。

芳姐覺得跟著自己的人就是通透,看看連聖人都給利用上了,多嘴巧呀,一肚子歪理,還讓人辯駁不得。看著被氣的臉色難看的阿壽,芳姐開口了:“是呢,阿福說的真好,不如讓李媽媽,或者孫媽媽過來同阿福講講道理。”

阿福瞬間腿腳發軟,自家小娘子這是惱了,絕對的惱了:“小娘子饒命,知道姑爺是小娘子護著的,奴婢再也不敢拿姑爺說話了。”

芳姐抿嘴微笑。不光是那自家夫君墊菜板子,竟然還敢明著打趣自己了:“哼,那是你娘子我的夫君,我還怕你打趣不成,你到說說看,不護著他護著誰呀。”

雙巧看著自家主子,臉頰佈滿紅暈,這話怎麼說的如此直白呀,自家小娘子真是,真是太讓人難為情了:“怎麼可以這麼說呢,孫媽媽知道,定然會訓斥與小娘子的。”

芳姐看著雙巧,這孩子,不知道的以為說的他夫君呢,怎麼就那麼容易害羞呢。

阿福 搖頭 ,這孩子,這性子,跟在自家小娘子身邊可受罪了,自家小娘子從來就是個不知道害臊的:“雙巧呀,你還是慢慢的適應一下好了,咱們小娘子可從來不是平常人。你這臉蛋在如此紅下去,都能開染料鋪子了。”

阿壽氣的咬牙:“好好地小娘子都被你給帶歪了。你還敢說。”

阿福:“看吧,小娘子阿壽說您現在是歪的。”

華晴芳跟著就看看自己:“不歪呀,亭亭玉立的,阿壽,是也不是。”

然後阿福帶頭,一室的笑聲。渲染的外面的風雪都溫暖幾分。

池二郎頂著風雪回來,看到的就是笑的面頰如花的夫人,想到昨夜夫妻恩愛,腿腳都有點發軟,揮揮手把自家夫人身邊的丫頭都給打發走了:“夫人心情很好。可是邵德昨夜服侍的好。”

芳姐齜牙,這畜生怎麼說得出來如此流氓的話呀,難道這遼東的豪放民風,已然把池二郎同化了不成:“夫君是天,芳姐可不敢勞動夫君服侍,說出去,芳姐怕是要自刎謝罪於祖宗跟前的。”

池二郎抿嘴,這麼說話就沒有意思了嗎:“夫人吃相差了點,怎麼吃幹抹淨就不承認了呢。”

華晴芳抬腳踹人,媽的。這池二郎越來越不要臉了:“你還要不要臉了。”

這話池二郎愛聽。就怕自家夫人同他規規矩矩的。傳說中的犯賤。

單手扶著自家夫人才剛踹過來的芊芊玉足,仔細的觀賞了起來。怎麼看都是一個色眯眯的老大叔樣。

李媽媽帶著人進來給自家小娘子同姑爺洗漱用膳的時候,芳姐的腳才被池二郎這斯給放下,弄得芳姐心裡七上八下的。對池二郎恨得牙癢癢。

偏偏在婆子面前的池二郎。弄得一副正人君子模樣。怎麼看都不是方才拿著人家腳丫子調戲的無賴樣。

芳姐鬱悶死了。表裡不一,說的就是這廝。

池二郎:“夫人可是覺得沉悶,天色還好。不如咱們夫妻二人也去廊前賞雪烹茶如何。”

華晴芳看看外面鵝毛大雪,吃飽了撐的呀,打雪仗,喝烈酒還差不多,人行冰雕這種作死的事情她能做嗎:“夫君若是有此雅意,不如招來弄香弄玉幾個陪著好了,妾身身體單薄,怕是不能同夫君共賞了。”

池二郎臉色難看,不去就不去吧,怎麼還來這手呀,他池二郎難道就如此讓人看不上眼嗎,挑挑眉:“呵呵,夫人好生大度,既然如此那就。”

華晴芳瞪眼,說說而已,可不是真的大度,這廝可別蹬鼻子上臉:“妾身從京城帶了從祖父那裡得來的好酒,不如讓人生了火盆,烤肉喝酒好了。”

池二郎抿嘴,挑眉,意境上差了好多,好在夫人還知道把話收回去,知道陪著自己這個當家夫君,可見還是有點心的:“既然如此,邵德也只能陪著夫人如此了。誰讓夫人身子骨單薄的,只能走馬喝酒了呢。”

芳姐抿嘴,還能友好相處不了,這還是白首夫妻不了:“呵呵,是夫君體貼。”

於是本想詩情畫意一番的池邵德,就帶著夫人,圍著火爐,喝酒吃肉,好不暢快,人生豪邁,兄弟幾何呀。

此情此景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