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坑俊�
不能等死,他默默的攢勁,猛的一個翻轉,壓在女孩身上,下腹部在她身上揉了揉。“嗯嗯!嗯嗯!”
以沫一個巴掌抽過去,將他掀翻在地,使勁踢上幾腳。“你姥姥的,都這樣了還不老實!”這下流胚居然死到臨頭還敢硬起老二。她真想割了他那玩意兒。
有腳步聲快速移過來。“大小姐,要幫忙麼?”一個男人的身影在不遠處問話。
“嗯!嗯!嗯!嗯!”丁霂震一字一頓的說,都是嗯,但音調不同。
“他要尿尿?”那邊的男人倒是聽出來了。
以沫但覺臉上一熱,“是嗎?”
“嗯。”丁霂震點頭。
“你帶他去。盯緊點兒,別讓他耍花招。”以沫招手讓黑影靠近。
丁霂震沒能找到機會開溜,這裡地勢複雜,很容易迷路。但當他回返時摸到腕上的手錶,一絲希望浮起……
女孩的輪廓漸漸清晰,丁霂震一夜未眠,就靜靜的看著身邊的她,看著她蝶翼般的長睫,淡粉色的唇,美得炫目,可是……她要殺他!什麼理由?莫名其妙!
心底一聲接一聲的嘆息。他活了三十二年,從未遇到過這種事。他何時結下這麼個樑子,怎麼一點頭緒也沒有?就這麼糊里糊塗的死了未免太冤枉!
女孩緩緩睜開了眼睛,一顆晶亮的淚滴從眼角滑落。“太陽就要出來了。”她轉過臉對他說,聲音喑啞。
丁霂震的心一緊,她眼裡的光充滿傷感,很快蓄滿更多的淚。她的淚勾起他心底的悲傷,酸酸的,竟也想流眼淚了。
她把臉貼近他的胸膛,淚水就流在他的襯衫上,順著襯衫滲進去,肌膚也溼了。他覺得恐怖,整顆心都縮了起來。“嗯嗯嗯嗯。”他拿下巴蹭她的發頂。
“你的心跳得很快,害怕嗎?我知道你捨不得死,你的命很精貴呢。可你造孽太深,不得不死。我的爸爸,媽媽,叔叔,嬸嬸,姑姑,姑父……十幾口人,就只剩下我一個活人了。你沒殺我,但比殺死我更殘忍。”她頓了頓,自嘲的一笑,“你是不是覺得我很美?”
丁霂震口不能言,急促的呼吸,但還是點了點頭。
“很想再次佔有?”
他困惑地眨了眨眼睛,沒法點頭或搖頭。再次佔有是什麼意思?
“你休想再碰它!”以沫抬起頭瞪著他,咬牙切齒,“一想到被你這種骯髒的男人碰過,我就會顫慄,會驚恐,會僵硬,你這個該死的下流胚!”
丁霂震急劇搖頭,他何時碰過她?
以沫平復了一下怒火,對著他的眼睛說話。“跑跑剛生下來時才四斤六兩,小狗一般,我以為養不活他,可他現在結結實實的,多可愛。你這個該死的混蛋,你讓我十三歲就當上了母親!告訴我,你對我做那種事情時是不是很有快。感?”她的手摸到丁霂震的襠部,“哦,好大一個包啊,硬起來會更大吧,你這個禽獸!”
丁霂震用力挺了挺腰,發出沉悶的嗯聲,眼睛也瞪得老大。他真是大白天見鬼了!
以沫站起來,抹去眼淚,看著胭脂色的天邊。“太陽真美啊,你卻要睡了!”她解開丁霂震的襯衫,解開皮帶,解開褲腰……
丁霂震的臉紅彤彤的,呼吸急促得如拉風箱。他只習慣看女人在自己面前脫衣服,從未被女人粗魯的剝下衣衫——恥辱讓他渾身血液倒流。
以沫冷冷的撿起地上的樹枝,朝他身上狠狠抽去。
他身軀一震,慘叫,但喊聲被毛巾阻隔。
她每抽打他一下,便問他一句:“快樂嗎?”樹枝斷了,再換一根。
很快,上上下下,但凡暴露在外的肌膚都被抽打得血跡斑斑,找不到一塊好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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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霂震咬牙挺住,憤怒地瞪著施暴的女孩。他玩過不少女人,虐待過女人甚至殺過女人,但他絕不能容忍自己遭受這樣的虐待,如果可以,他寧願選擇自殺!
以沫看著男人冒著冷汗的狼狽不堪的臉,扔掉樹枝,撿起匕首,上去抽走他嘴裡的毛巾。“懺悔吧,若態度端正我可以賞你一個痛快的死法。”
“瘋子!”丁霂震幾乎發不出聲音來。乾涸的喉嚨如同著了火。
“說不出來?”以沫冷笑一聲,開啟一瓶礦泉水,往他嘴裡灌。“早懺悔少受些罪,態度不好,我會一刀一刀割你的肉。凌遲知道嗎,混蛋?”
丁霂震猛烈咳嗽了一陣子,紅著臉大吼:“我不會為自己沒做過的事懺悔,你這個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