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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部分

拉進來……一想到程家駒和程嬋娟,齊冰兒忽然想起這兩兄妹都是集賢堡主程震遠的兒女,而程震遠則是柳月娘的表哥,那麼程家駒和神刀門,還有東海的海盜結盟,想要奪下太湖水寨的控制權,難道柳月娘會全然無知嗎?

如果她並非被矇在鼓裡,那麼這整個奪權計劃從頭到尾她都有參與,而齊玉龍也只不過是她手裡的一枚棋子而已。

齊冰兒一想到這裡,又覺得自己錯了,因為如果程家駒,程嬋娟都是柳月娘整個復仇計劃中的棋子,那麼為何齊玉龍引來四川唐門的人,她會不知道呢?

而且最重要的一點是,她如果是幕後的操控者,又怎會讓齊玉龍領著兩名水寨的分舵主, 帶上那麼多的人追蹤在她的身後,到了松鶴樓去擒拿她和柳桂花、齊冰兒等人?

縱然程家駒那時已落入金玄白的手裡,被囚禁起來,可是集賢堡主程震遠呢?他又為何一直不出現?

難道程震遠並沒有參與這件復仇奪權的行動嗎?

可是程嬋娟從一開始便是齊玉龍追求的物件,她為何不幫著柳月娘?

而在齊玉龍帶著唐門高手和太湖水寨的湖勇殺進松鶴樓時,程嬋娟又在何處?她為何不通知柳月娘這件事?

難道她真的愛上了齊玉龍,故此背叛了柳月娘?

或者程嬋娟為了程家駒的安危,而不願意出面和金玄白為敵?

齊冰兒在剎那之間,想了許多的事,每一件事似乎都沒有一個明確的答案,而她也不知要找誰去問答案。

看到眼前那張慈祥的面孔,齊冰兒覺得有些慚愧,因為她實在不該懷疑自己的母親。

像這麼一個慈祥的婦人,在經歷過那麼多的痛苦和屈辱之後,如果把她看成一個陰謀詭詐的狠毒婦人,實在不是一個身為人子者所應有的態度。

故此齊冰兒很快便從胡思亂想中掙脫出來,把那些無稽的想法拋在腦後,柔聲道:“這麼多年來,你老人家辛苦了,冰兒一直沒能體會你的苦心,讓你替我操煩:都是我的不對。”

柳月娘微微一笑,握著齊冰兒的手,輕輕嘆了口氣,沒有再說什麼。

金玄白見到她們母女之間真情流露,心中頗感安慰,卻也被觸動心底那根久未觸及的弦絲,讓他想起了幾乎毫無記憶的母親。

母親到底長的什麼樣子?金玄白是無論如何都想不起來,似乎從他有記憶以來,就沒見過母親。

以往,他也曾經問過父親,所得到的答案,每次都是一樣,他的母親因為積勞成疾,早在他三歲的時候就已死去。

這時,當柳月娘領著齊冰兒緩緩行來時,金玄白將她的形象和記憶中母親的面孔重疊在一起,覺得自己的母親應該也有同樣一張慈祥的臉孔。

他心想:“這麼多年來,我都是隨著師父苦練武功,竟然一直都沒到父親的墳上去掃過一次墓,祭拜過一次,這回,如果辦完了師父交待的事,我要帶著冰兒、玉子她們一起回到山裡去祭拜一下父親,告慰他老人家在天之靈……”

一想到要祭拜父親,他霍然發現,直到此刻他都不知道母親死後葬在何處。

這麼多年來,從他拜師習藝開始,直到他的父親逝去,金永在竟然沒有一次跟兒子提到他的妻子葬在何處,當然也沒有帶金玄白掃過一次墓。

而在父親死後,金玄白更無從知道母親在何時病死?死後葬在何處?至於她的出身來歷,家裡還有什麼人等等,金玄白可說是完全不知,也不知道要從哪裡去打探!

這些意念有如電光閃過金玄白的腦海,他未及深思,已見到柳月娘帶著柳桂花和齊冰兒走到身前不遠。

金玄白把心裡的這個疙瘩拋開,抱拳朝柳月娘行了一禮,道:“伯母,恭喜你們母女之間誤會冰釋,和好如初。”

柳月娘點了點頭,微笑地凝視著金玄白,道:“金賢侄,謝謝你了。”

金玄白本來想稱呼柳月娘為師母,可是臨到開口時,覺得這種稱呼不太妥當,於是又改口稱伯母,而柳月娘本來稱金玄白為金大俠或金少俠,這回為了表示雙方的關係更加親近,於是改口稱他賢侄。

不過話一出口,她又覺得有些彆扭,總覺得這種稱呼不太妥當。

齊冰兒在她耳邊低聲道:“娘!你該稱玄白哥為賢婿才對,叫什麼賢侄?”

柳月娘和柳桂花當時就笑了出來,她從柳桂花的環抱中抽出手來,伸出手指在齊冰兒瑤鼻上輕颳了一下,笑道:“不害臊的丫頭,還沒嫁過去,就……”

齊冰兒臉上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