霽會給她更好的照顧和未來的。
“你知道韓霽的身份麼?”靳風仍舊想確認一下。
“他說他是京城大戶人家的兒子,難道不是?”程羽彤故意裝傻。
“他是當今皇上的四子,封號榮親王。”
“真的!”程羽彤假裝驚奇的大叫起來,“難怪,他看起來很貴氣的樣子,原來來頭這麼大!“程羽彤突又疑惑的問道:“你為什麼告訴我這些?”她敢斷定當日半道上遇到韓霽時靳風就已經認出他的身份了。
為什麼要告訴她這些?靳風也想這麼問自己,他猶豫了一會,道:“如今局勢混亂,榮王和禮王都有希望成為太子。也許會有很大的風險,我告訴你他的真實身份,就是想讓你謹慎做出決定,因為你如果去找他,就會到王府去。皇家的事,比你們慕容家複雜的多。”
他果然知道她的底細!但是他卻在為她著想!
程羽彤頭一次聽到靳風一口氣說那麼多話,而且他的表情認真又嚴肅。突然心中一暖,小聲道:“謝謝你,靳風。”
靳風的臉上好象閃過一絲紅暈,又繼續道:“皇上共有四子。嫡長子,也就是故去的太子爺和榮親王同是皇后所出。禮親王排行第二,是惠妃的兒子。三皇子年幼夭折。榮親王和禮親王都有資格繼承太子位。”
“那麼現在的問題是應該立長還是立嫡?”程羽彤說話一針見血,她那麼多的中國宮廷秘史當然不是白讀的。
“是的。”靳風對程羽彤的敏銳驚奇萬分。
“韓霽那傢伙一天到晚吊兒郎當的能當好太子嗎?”程羽彤實在想不通,韓霽在南陽陪她開店一開就是好幾個月,能懂什麼國家大事啊!除非其中另有玄機。
“他沒有想到太子會突然撒手西去。”靳風又皺起眉頭,太子的去世疑點頗多,他費了很大力氣也沒有查到什麼。
“所以他現在必須獲得太子位,否則會很慘,是不是?”程羽彤想到了有名的“玄武門事變”,多少帝王的成功,都是踏著自己兄弟姐妹的鮮血獲得的!
靳風無奈的點點頭,他今天說的已經夠多的了。
“我們得幫他!”程羽彤突然認真的說:“你可以幫他的,對吧?”
靳風心中沒來由一陣酸澀。是的,他可以幫他,而且正在幫他,只是他不太願意聽到程羽彤這麼說。
程羽彤知道靳風是答應的。
“我想幫韓霽,是因為他幫了我很多。我們是好朋友,好哥們兒!”程羽彤忽然說了一段沒頭沒腦的話。
但是她知道靳風聽懂了她的話,因為他的眉頭鬆開了。
“我想,我不能直接的衝到榮王府去。”程羽彤琢磨著應該怎麼跟他見面。
“我幫你們安排。”靳風絕對不會讓程羽彤一個人去京城的。
“所以你要親自送我去京城哦!”程羽彤笑眯眯的說。
靳風突然覺得臉上有點燙,胡亂的“恩”了幾聲。
“那你……還是我的保鏢!”
程羽彤得意的大笑起來,這次她可不打算出錢僱他了!
進京(二)
偃都——“大陳”朝的京城,和它的身份一樣高貴威嚴。作為整個國家的政治文化中心,偃都聚集了來自全國各地的人才名士,幾個同鄉會館如“鴻盧會館”,“沁芳會館”等,每天人來人往,川流不息。每逢皇上三年一度開恩科,各省選出計程車子皆匯聚於此,全偃都的客棧都會爆滿,各家茶樓酒肆裡天天擠滿了高談闊論的文人才子,而等到揭曉成績的那一天,宮裡文書院的太監們帶著人,騎著馬,敲鑼打鼓的到各家會館客棧報喜,耳邊鞭炮聲,賀喜聲不斷,哪家客棧裡要是出了前十名,那更是莫大的光榮,老闆自己出錢打賞、擺酒全都不在話下。在這樣一個都城裡,若是被人斥上一句:“無知!”那絕對是天大的侮辱。
不過“大陳”天運六十五年的狀元郎有點鬱悶,似乎所有的人都認為他之所以能得到狀元名號,全是因為當今皇上次子禮親王殿下沒有參加考試而已,否則他無論如何也只有榜眼的份兒!禮親王韓雷的文才天下皆知,三歲對對子,五歲就會吟詩,七歲時在為凱旋歸來的撫遠大將軍舉行的慶功宴上即興作賦一篇,名動天下。文采風流之餘,性格更是溫順恭謹,在朝中人緣極好,十八歲時開府受封,得皇上親選“禮”字,作為褒獎。當年他的風頭已經蓋過太子,如今太子不幸因病離世,擁護禮親王的人自然都興頭起來,大有新太子位非禮王莫屬的勢頭。可是禮王殿下為人極是恭謙,曾一再表示對太子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