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咱們家老爺和太太,提起來都是恩愛夫妻,家裡的姨娘也沒斷過,也沒見……”
“若是沒有流放遼東的事,我倒是能像太太那樣過,如今……”吳怡低下了頭,“總是我自己過不了我自己那關,自己傷自己……”
“姑娘知道是自己傷自己,就不要這麼想,旁人能過,咱們也能過……”
“過不了……”吳怡望著窗外說道,現代成功男士,家裡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的也不知道有多少,那些人也都忍了,可她忍不了……她還修煉不到那個境界。
夏荷見她這樣也不說了,她總覺得吳怡有的時候怪怪的,跟旁人不同,勸不動就不勸了,她也盼著沉思齊是個專情的,一心一意的,只是這男人啊,能同患難的多,共富貴的……少。
秀菊一個人在屋裡納著鞋底,她人緣不錯,無論是誰有難事,她能幫則幫,不能幫的也會幫著想法子,無論是在京裡還是山東,都有一群“好姐妹”,可是這大白天的,好姐妹都有事要做,只有她一個閒人,在悶在屋子裡。
灑掃不用她,廚房邊都不敢讓她沾,她做好的鞋襪也就是給自己穿,現在她連二爺的腳是多大的都不知道了,只知道二爺看著長高了,長壯了,不似原來的少年模樣了。
這丫頭裡有跟她好的,也有笑她的,失寵的通房丫頭,連在主子面前得臉的二等丫頭都不如。
她這樣沒名沒份的,若是不能懷孕生子有功,晉身做姨娘,到最後也就是拉出去配小子,破了身子的女人能有什麼好男人要,無非是府裡娶不上媳婦的粗漢,再就是外面的鰥夫、窮漢,聽說像她這樣的,到了這樣的人家裡,先關上門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