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早點離開的好,不然明天皇帝殺過來想跑也得花費一些功夫。
次日清晨,繁花基本上是被瀚墨連拖帶拽地爬上小鷹的背的。看到熟悉的大雕,繁花友好地拍了拍小鷹的腦袋,小鷹也歡悅地叫了幾聲。
瀚墨回頭看了看遠去的皇宮,露出一個邪惡的笑容。
此時皇帝的寢室,好像被施了魔法,爬滿了草藤。而皇帝呢,穿著白色褻衣被草藤五花大綁地捆在床上。見到此景的宮女進一個暈一個,進一對暈一雙。
繁花見到瀚墨露出那樣邪惡的笑容就知道有人要倒黴了,只是沒想過那個倒黴的人是皇帝而已。
“你又做了什麼惡啊?”繁花忍不住問道。
瀚墨拉起嘴角,“我哪有作惡。”只是戲弄戲弄一下皇帝而已,讓他嘗一嘗睡美人的是何滋味罷了。
“笑得那麼邪惡還說沒有?”繁花無奈地指出瀚墨否認的證據。
“知我者還是繁也!”
“不然怎麼做你的朋友?”
“不是有一句什麼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嗎?你是赤的還是黑的?”瀚墨開始戲弄繁花了。
繁花笑了笑,“你說呢?”
厲害!真是厲害,這樣就將皮球打回來,但是瀚墨豈會那麼容易服輸?!
“那你說我是赤的還是黑的?”
“你這麼愛戲弄別人,想赤都難哦。”繁花搖頭道。
“呵呵,你繁是黑的羅?但是沒見你作過惡啊。”瀚墨一副你上當了的表情。
“嘿嘿,我作的惡你沒見過,你那是束手束腳、小打小鬧,我的是驚天地,泣鬼神”繁花還沒說完就被瀚墨打斷。
“行了吧,還盜用偉大的毛主席的詞。誒,不對,你怎麼知道驚天地,泣鬼神這兩句的詞的?”瀚墨想起這不是現代中國哦。
“墨清告訴我的,怎麼了?”繁花說道。
“怎麼你也認識墨清?”瀚墨驚愕。
“我和他也算是難得的知己,這事主子都不知道的哦。”繁花笑道。
啥米嘛!瀚墨撇撇嘴,然後說了一聲“坐好,要加速了”,小鷹飛翔的速度提高了不止三個檔次。
可憐受傷未愈的繁花啊,怎能受得了這麼刺激的“遊戲”呢?所以呢,小鷹很快就降落在一個小山村不遠的地方。繁花一落地,立刻抱住一棵樹大吐特吐,瀚墨邊給繁花拍著背邊竊笑。
突然
“繁花?”
繁花和瀚墨一回頭,看到的是已經換上女裝的落月。一支簡單的髮簪挽起一個簡單的髮髻,一聲嫩綠色的連衣裙勾勒出纖細的身軀,落月那一副打扮還真是讓瀚墨和繁花有點不習慣。
“落月,你怎麼在這?”繁花擦著嘴角,問道。
瀚墨扶著繁花默不作聲。
“繁花,你知道主子上哪去了嗎?”繁花上前緊張地問道。
“在冥宮。”瀚墨插了一句。
“冥宮?”落月還沒有認出眼前這個帶著怪異面具的人是瀚墨,“你是”
“他是墨。對了,你怎麼在這?”繁花想起這裡荒山野嶺的,身為忘塵樓的主心骨怎麼會出現在這呢?
“瀚墨?!”落月大驚,“但是瀚墨是”記得還和瀚墨擠過一夜呢。
說起來,繁花也將目光投向瀚墨。
“呵呵,這事啊,很難解釋。”瀚墨嗤笑著,“想別說這個了,繁身上還有傷,我們先進村吧。”
“什麼?繁花你”落月已經不只是驚訝了。
“好了,你想知道什麼,等我給繁換了藥在慢慢告訴你們。”瀚墨不耐煩地打斷落月的驚愕。
落月將瀚墨和繁花帶到自己的臨時住處——一套簡單的起居。
“把衣服脫了。”瀚墨邊說邊從衣兜裡拿出幾瓶藥。
繁花依言慢慢地將上衣脫下,進入落月眼前的是密密麻麻滲著血跡的傷口。傷口雖少,卻多如牛毛。
瀚墨非常冷靜地先給繁花清潔傷口,然後十分細心地給繁花每一道傷痕上藥。落月靜靜地看著如此認真的瀚墨和努力忍耐著劇痛的繁花,心裡不禁疑惑:
繁花和瀚墨是不是好上了?
小心翼翼地給繁花穿上衣服,然後將繁花扶到床上,給他壓了壓被角才示意落月出去談。而躺在床上的繁花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進入了夢鄉。
“瀚墨,你和繁花”落月緊跟著瀚墨來到村外。
“我們是好朋友。好了,有什麼問題問吧。”瀚墨沒有回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