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如何?”他手一翻,掌中又有了一塊碎銀,於是,他又開始重複那令人看一眼都想瞌睡的動作。
耶律燕哥皺眉,一樣是這個人,一樣坐在椅上,怎麼才兩個月的工夫,就會有這種天壤之別?那時身在遼宮的他,雖為階下囚,卻意氣昂揚,神采奕奕,而現在……他雖在他自己的王宮中,卻面色沉黯,懨懨的沒一絲生氣,就是個重病將死的人,也要比他精神得多!
“你天天就擺弄這些,不煩呀?”
“不做無聊之事,何以遣有涯之生?”
“你!”耶律燕哥嘆氣,“我來東京那麼久了,你一次也沒帶我出去逛過。反正你現在也無聊得很,就陪我去城裡面轉上一圈,如何?”
趙長安不假思索:“不去!”
“為什麼?哦……我知道了,你是怕被你砍了頭的那七個人的家人朋友來找你報仇拼命吧?”她用激將法。
趙長安乾脆地道:“是!”
她一怔:“你還真怕?”
“做了虧心事,哪有不怕的?”
她傻了:“原來,你天天躲在宮裡,為的就是這個?唉,早知道殺那七個人會把你唬成這樣,我就不該幫你那個忙。”這回,輪到趙長安一怔了,他緩緩回頭:“幫我忙?”
“是啊!前些天我看你笨得快沒治了,被那個騷貨攛掇著,居然要救那七個反賊,這種事要傳揚出去,那這天下的人還不都得把你笑死了?為了你的名聲,所以,我就……”她抿嘴,得意洋洋地笑。
趙長安眨了眨眼,也笑了:“唉,這宮裡面的人雖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