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直留在我二哥身邊,最大的原因是要避開我,因為我不得不把你的安全放在第一位,我不可能多找你,若你離了太子府,天下雖大,你根本沒有可以避開我的地方!”
“撫心自問,這多年來,你雖說在上官驚灝那裡做眼線,但哪一次是我非要從你手裡拿情報不可?我說過多少次,小情報於我無妨,大情報我自有我的方法拿到,若我拿不到,我不要也行,和你相抵,我選你。”
沈清苓一顫,原來他一直知道她的心思,今天他終於指了出來。
在所有人面前,似乎是她在幫他。其實,他根本無需她幫,即便是柳子湖畔的刺殺。他早在很久之前就做了一件事,他並沒在太子府內設什麼隱密眼線,卻收買了太子府的前後門房;另外,太子府四個方向,每道圍牆外的店鋪裡,都有一家他的店鋪,藉以日夜監視太子出入動靜,這樣無論太子是明出還是暗入,他都有辦法知道,太子的行蹤未必就是秘密。
這個辦法曲折隱晦,卻較之在太子府裡隱埋眼線竊聽秘密穩妥十分。
也許,這許久以來,她唯一幫了他的是竊取了車駕圖,但他本來就嚴厲禁止她去做這事,結果,他為救她,幾乎禍及兵符之爭。
這樣的她,和郎霖鈴有什麼分別?在他手下的人甚至寧王他們看來,她們似乎都是助他成就大事的女人,但實際上,她們什麼都不是。而郎妃和他之間最起碼是等價交換,她只有更不堪。
這麼多年來,也許真正幫過他的只有兩個女人。
蟁樓裡的少年翹楚。當然,她不會告訴他這個她從太子那裡知道的秘密。
還有那個小名叫晴語的女人。
那時,他還只是個沒有勢力的少年,他父皇隨時會殺了他,而老鐵,他最忠實的僕人,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