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孬種!”
“放肆!”小四被說的臉色一陣紅一陣青,指著蘇柳斥道:“你,你這個潑婦。”
“說我潑婦,說我村姑,鍾彩娘就是千金大小姐?不就是一個小小將的妹妹,有什麼了不起的?她身上穿的衣裳還是用我的銀子買的呢,張小四,做人要有良心。”
張小四臉色一變,有些尷尬:“你。。”
“你看我不順眼,我他孃的早就看你不順眼了,尼瑪天天板著個臉,你是給誰看啊?我是欠你的,還是前輩子挖你祖宗的墳了,又或是欠你十萬九千七沒還呢?說我潑婦,我今兒就潑給你看!”蘇柳叉著腰冷笑:“說我不配,說我上不了檯面?真真是五十步笑一百步。你以為你們是誰,我是尊重寧廣才尊重你們,別以為我就他孃的好欺了,惹毛了我,全部給我滾蛋!”
蘇柳就像只炸毛的小獸,噴火龍似的,噼裡啪啦的就向著張小四狂噴,直噴的他目瞪口呆,話都不知如何說了。
而兩人的爭吵也引來寧廣他們的注意,寧廣皺著眉走了過來:“怎麼了?”
張小四眼睛瞪大,有些不安,看向蘇柳,猛使眼色。
蘇柳冷笑,看到亦步亦趨地跟在寧廣後頭的鐘彩娘,冷睨著寧廣道:“你來的正好,今兒就把話說清楚了。”
不等寧廣開口,她就指著張小四說道:“你這個下屬,我可不知是哪兒得罪他了,就死咬著我不放。寧廣,要和我成親的,是你。我配不配的上你,也是你說了算,是你父母說了算,但絕不是由一個下屬說了算。別他孃的當我是隻貓兒沒脾氣,拿些刺兒話來給我聽。你要不滿,這親事,隨時可以退了,我也不是非你不可。”
張小四是壓根想不到蘇柳會這麼直白,他只覺得冷汗從腦門裡滑落下來,後背全溼了,看向寧廣,見他陰沉著臉,不由自主地噗通跪了下來。
不但是張小四,便是鐵頭他們也察覺到寧廣氣息的變化,跪了下來,只有蘇柳站著,瞪著寧廣。
“怎麼回事?說個清楚。”寧廣冷著臉,瞪著張小四,身上的煞氣在流轉,張小四那是一聲都不敢吭。
“將,將。。。”張小四匍匐在地,牙齒都咯咯地打起格來,不知道是冷的還是被嚇的。
“寧大哥,這其中肯定是有什麼誤會,小四哥他對將軍最是忠貞不二。”鍾彩娘這時出聲了,又看向蘇柳道:“柳兒妹妹,小四哥有什麼得罪你的,我替他向你道歉,你別生氣了?他也只是一心為將軍。”
蘇柳厭煩不已,說是求情,還不如說是在給她放冷刀,便冷笑道:“可不是,一心為將軍,所以才會說鍾姑娘你這樣的人才才配得上我們寧大將軍,我這樣的一文不值的小農女就得往邊兒站,給讓位呢。”她似笑非笑地看著寧廣:“嗯,可真是衷心不二呢,連寧將軍的人生大事都能管上了!”
鐵頭等人一聽,心裡暗罵糊塗,這話也是他能說的?
張小四此時恨不得掐死蘇柳,這告狀,還告的這麼光明正大,這麼實誠,這女人,果然可惡!
“小四,還不向柳兒姑娘道歉。”鐵頭呵斥。
“道歉就不必了,橫豎我也不討人好。寧廣,你就說一聲,我蘇柳,配得上你嗎?”蘇柳直直地瞪著寧廣。
“你配得上有餘。”寧廣一字一句地道。
鍾彩娘聽了,臉上血色唰地褪盡,跪在地上,眼淚一滴滴地落下來,手指緊緊地抓著裙襬。
“聽到了嗎?”蘇柳居高臨下地冷睨著張小四,道給:“配與不配,是寧廣說了算,不是你張小四,你管誰不好?偏管到我們頭上來,真是可笑之極。”
話落,哼了一聲,拂袖離去。
寧廣冷冷地看著張小四,鐵頭他們不斷求情,寧廣道:“過了年,你們回去吧,這裡也沒不適合你們生活。”說著,追著蘇柳去了。
張小四唰地抬起頭,有些不敢相信,將軍,這是趕他們走,為了一個女人?
而鍾彩娘,看著寧廣追著蘇柳離去的方向,臉色慘敗。
“你,真是糊塗,將軍既然能和蘇柳定親,自然是有他的思量。早就和你說多少次了,你,哎。”鐵頭指著張小四嘆了一口氣,這下真是踢到鐵板上了。
蘇柳氣得不成,,這算什麼啊,是要提醒他們身份懸殊麼?尼瑪,憑什麼啊,一個小小的兵都來教訓她。
“還生氣?”寧廣來到她身後。
蘇柳轉過身,撲了過去,雙手向寧廣身上招呼去,又掐又捏,罵道:“你還敢來,王八蛋,當我死的嗎,欺負人要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