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良。沃勒讓久子坐在路邊等著,衝兩個孩子走去。
“叔叔,你捱打了嗎,疼不疼?”大一點兒的女孩子說。
“乖乖,叔叔沒事兒,”沃勒摸著女孩子的頭,“你們餓不餓啊?”
女孩子點點頭,那個男孩子只是專心地吃著手指頭。
沃勒給她們買了牛奶、三明治和一大塊火腿。看著他們狼吞虎嚥的樣子,沃勒笑了。
“孩子們,這麼晚了為什麼不回家啊?這裡可不是你們應該來的。”
聽到這話,女孩子就哭了,“媽媽她有病了,她在抽菸,沒有錢買菸,我們想要錢,但是沒有人會給我們。媽媽叫我賣了弟弟,我不想賣掉弟弟,我喜歡弟弟。”
沃勒趕緊從口袋裡掏出一打錢,塞到小女孩兒手裡,“拿著吧,孩子,這是兩千元錢,回去給你媽媽買菸吧。”
他每天都帶兩千元現金還信用卡,沒人知道這是為什麼。
“叔叔……”
“怎麼還不走啊,被壞人看見就不好了,快回家吧。”
“叔叔,你要好好對待弟弟啊。他好乖好乖的,不會惹你生氣的,你不要打他……”女孩子又哭了。
“傻孩子,你在說什麼呀。我不是要買你弟弟,快回家吧,那是我給你們的。走吧,乖,回家……”
看著兩個孩子跑開了,沃勒把地上的紙撿起來。如果真的能帶走那個男孩兒,他可能真的那麼做了……
他跟她繼續走著,他還有點兒零錢,只是這個鐘點記程車少的可憐。他看見他的“寶馬”車開回來了。
安妮從車上跑下來,撲進醫生的懷裡,她感到她的眼淚打溼了他的胸膛,便緊緊抱住她。
“上帝保佑,你可真是個命大的傢伙啊。居然被那群十惡不赦的傢伙放了回來。”喬納森先生也從車上走了下來,還有馬克。
“呵呵,晚上好,喬納森先生。”醫生抬頭笑笑。
“哎呀,你到這時候還這麼彬彬有禮的,真是……看看這樣子,醫生,你沒什麼大礙吧?”
“我很好,謝謝關心,只是些外傷。”
“還說呢,你叫我擔心死了,我真怕再也見不到你了。我去找喬納森先生,他也嚇了一跳,叫我趕緊開車帶他過來的。馬克也來了,它要去咬那些壞傢伙呢!”安妮溫柔地拿紙巾擦著醫生的臉,“我有沒有弄疼你,我好笨的。什麼也做不了。”
“傻丫頭,你很好,”醫生在安妮額上輕輕一吻,他不知道還能說什麼。他用手摸摸她的頭髮,才注意到他用的是左手,他那個從來不會碰人的左手。安妮覺得冰冰的。
“這位小姐是誰啊?”喬納森問道。
“啊,這是社角久子小姐,她也被他們抓起來了。我正要和你商量呢,她無家可歸,我想可不可以,在你那裡……”
“哈哈,醫生,你想得真周到呢,我也是很悶的,就把這位漂亮小姐當作孫女兒吧。也能陪我解解悶。”喬納森爽快地答應了。
當晚,喬納森先生熱情邀請醫生兩人住在他家。當然,久子和安妮住二樓收拾好的客房,醫生和喬納森先生睡一樓。馬克乖乖地趴在床邊聽著他們說話。
“我說醫生,他們到底是因為什麼放你出來的啊,我想要是你在不回來就給薩姆蘭警官打電話了。”
“我也不太明白,”醫生轉身彈掉菸灰,“哦,不好意思,沒看見你在這兒,馬克。我什麼也不知道,他們來了一個高階人物,就把我放了,還允許我帶走久子小姐。”當然,沃勒隱去了比利還殺了人這一節。
“哈哈,你的面子還真是大啊。對了,醫生,你的記憶……”
“還是老樣子,我以為會發現些什麼,不過那些黑社會也不知道是什麼人在查我。我想我的記憶一段時間不會復原。不過也無所謂,我已經習慣了。”
“嗯,那也好,安妮小姐可是好姑娘,我可不許你傷害她喲。”
“是啊……”
夜深了,在“龍手”的二樓,路加先生來回踱著步,“比利,那個中國人到底什麼來頭?”
白西裝的比利搖了搖頭,他的西裝還是一塵不染,“不知道,先生。”
“我就是不明白,為什麼大佬和他稱兄道弟的。”
“我聽說過一個傳聞,路加先生,你有興趣嗎?”
“說吧。”
“六年前,也許是七年前,曾經有一箇中國殺手,為一個黑社會服務,但是一年前卻消失得無影無蹤。關於他,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