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您不能不做出決斷了,不然,萬一那些別有用心之人,將此事攀附到您的身上,奴婢等就算是全都死了,也抵不了這罪過啊。”
聽到了這話,朱祁鈺的臉色忽青忽白,半晌,方才長嘆了一聲,點了點頭。“你們看著辦,另外,替朕告訴舒良一聲,朕,朕總有一天,會替他討回一個公道!”
“謝萬歲爺如此厚待我等,奴婢就算是死,也難報萬歲爺的恩惠……”張永等人不由得作淚流滿面狀,可心裡邊,卻都暗暗鬆了一口氣,至少,天子能夠理智地斷尾求生,舒良那邊能處理好,那麼朝臣那邊既然心裡邊再有懷疑,卻也只能乾瞪眼。
只要能夠渡過危機,那麼自己等人,仍舊可以站在天子的身後邊作威作福,才到手的權利,自然也能夠繼續享受下去,至於舒良,要怪只能怪他自己太過倒黴,恰好被人給謀算到,給當了炮灰。
一句話,死道友不死貧道就好。你要不死,還連累咱家和咱們這些個老人好好享受一下生活,那你就是最大的罪人,你要不死,怎麼平息眾怒,怎麼能夠讓天子重新坐穩?
要知道,太子可不是無依無靠,沒有後臺的孤家寡人,他的老爹,朱祁鎮這位遜位於當今天子不足一年的太上皇帝就呆在宣府,雖然其已傳位於朱祁鈺,雖然他遭到了土木堡的慘敗,甚至還讓瓦剌給俘虜了,可是,即使這樣,這大半年以來,朱祁鎮的威望不降反增。而短短數月之間,整個宣府邊鎮,已然使如臂指,群臣還有天下百姓的目光彷彿就沒離開過他的身上。
而朝中,那些原本正統朝的老臣仍舊執掌著主要的權利,他們是皇太子�